
第12章 物资
“我知道了郁白,你是想跟我说,这是草药,这个草药可以止血对吗?”
郁白疯狂点头:“吱吱吱!”对对对,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夜无殇惊讶的低头看向郁白,没想到他竟然认识草药?
“牧衍之,你去碾碎送进来。”夜无殇手按在夏朵朵流血的伤口上替她止血,根本不方便走开。
牧衍之接过,低头看向手里的药草,他们部落也有大巫,可是大巫每次采药煮药熬药的时候都是绝不让其他人看的,
没想到,这随处可见的草,便是能止血的药草吗?
要是他的大哥早就知道这草可以止血,也就不用为了给他换药而进山打猎,从而白白丢了性命。
药草很快被碾碎送进来,
夏朵朵用了药很快便止住了血,她躺在简易的木板床上休息。
不肖片刻,郁白吱吱吱的声音又响起来。
“吱吱吱……”
夏朵朵睁开眼,便看见郁白叼着一根胡萝卜,正在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手里。
“吱吱吱……”红草根,甜甜的,妻主快吃。
“这是……胡萝卜?”
没想到她来兽世好几天,终于见到可以吃的东西了。
正在火堆边烤兽皮的牧衍之听见走了进来:“没想到这周围有红草根。”
部落里食物匮乏,这周围但凡能吃的,每一寸都被大家搜寻过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牧衍之问郁白道:“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吱吱吱!”
郁白两只后爪站起来,举着两只前爪比比划划,站在门口对着河边指了又指。
牧衍之开心道:“你是在河边找到的?”
郁白疯狂点头,对对对!
夏朵朵:“那里还有吗?”
“吱吱吱!”郁白两只前爪比划一个大大的圆,还有很多。
夏朵朵:“那咱们快去看看。”说着就要站起来出去。
正在外面编筐的夜无殇赶紧进来阻止她:“妻主,你的伤还没有好,万一裂开又要淌血了,我带着郁白去挖回来就可以了,正好我也要往上游走一段去捞鱼,家里,就让牧衍之在家里陪着你。”
牧衍之没再叫夏朵朵妻主了,夜无殇也没再阻止他接近夏朵朵。
经过今天的事情,夜无殇也明白只靠他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保护好妻主。
毕竟想让夏朵朵死的兽夫,可不止冥烬渊一个。
牧衍之笑得得意洋洋:“对,我来陪着夏家妻主。正好皮子快烤干了,一会儿再给妻主盖一层,我再把屋顶铺好。”
在兽世,照顾和保护妻主是兽夫的职责,他们从小就学习该怎样服侍妻主。
末世来的夏朵朵满脑子都是物资,显然跟眼前这三个就没在一个频道。
她麻利的从床上站起来,穿好身下的兽皮,提起夜无殇编好的框,直接下山去了。
物资,
拜托,
那是物资好嘛!
从末世来的人听见物资两个字谁不激动!
经历过一个火腿肠能换一条人命的时代,经历过一瓶水能让一群人大打出手的末世人,只要听见物资这两个字,不管什么事情都拦不住她。
更何况在这黑暗森林里,食物更加紧俏。
夜无殇见劝不住她,自己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框甩给牧衍之,一把抱起夏朵朵下山去,
牧衍之和郁白也赶紧跟上。
郁白跳到前面带路。
一行四人跟着郁白来到山下的小河边,在一片芦苇从的深处,挖出了十几根大约几斤胡萝卜。
夏朵朵:“……”她以为有好多,还想着用空间来搬。她的空间已经饥渴难耐,什么时候才能有泼天的物资啊?她迫切的需要升级啊!空间啊,物资啊,她需要物资!
夜无殇:“没想到确实有很多。”他赞赏的看了郁白一眼,以后不说他是没用的兔子了。
牧衍之则十分激动:“真的有食物,真的是有食物呀,红草根放的好能够储存一个冬天,这可是部落里能过冬救命的食物。”
十几根就给他激动成这样?夏朵朵忍不住想黑暗森林里食物珍贵成这样,看来部落里的花鱼愿意拿两袋胡萝卜来救曲之的命是非常在乎曲之的,也不知道那位曲之现在怎么样了。
“郁白,这周围还有能吃的东西吗?”
“吱吱!”郁白摇头。
“周围十里之内呢?”
“吱吱!”郁白再次摇头。
本来河里还有一些鱼可以让他们吃一阵子,可自从冥烬渊喷了毒液之后,河里一条鱼也没有了,
至于上游,上游从部落里经过,早就被拦截完了。
“只靠这几根红草根,我们是没办法度过这个冬天的。”
“提什么冬天,一天就吃完了。”
牧衍之:“我们得去圣山!”
“圣山是整个黑暗森林里食物最丰富的地方,那里不仅可以采到红草根,而且还可以打到很多猎物,野猪狍子到处都是,只要我们带回来的食物足够多,是可以度过这个冬天的。”
“部落里的人大约明天也要去圣山了,这是入冬前最后一次进入圣山的机会。”
夜无殇看向夏朵朵:“妻主觉得呢?虽然这条河里没了鱼,但是我还可以去其他河里,保证不会饿到妻主,而去圣山的路很危险……”
在兽世,家中大小事都是由妻主决断,夜无殇跟夏朵朵说的意思就是去不去由夏朵朵决定,
牧衍之:“我也听妻……夏家妻主的。”
“……”郁白也看向夏朵朵,疯狂的点他的兔子头,表示一切都听妻主的。
夏朵朵:“好,那就去,我们一起去!”
上辈子她啥地方没去过,丧尸群里取尸王首级都是经常干的,
只要有物资的地方,她都可以试一试。
夏朵朵法则二:物资至高无上!
“夜里寒凉,今天晚上就别生吃红草根了,咱们煮熟了吃。”
傍晚吃了半碗‘减脂餐’,夏朵朵饥肠辘辘的躺在床上等待子时,
身下是干爽的兽皮,清新的茅草香,
屋顶上也架起了新的房梁,铺上了最新的茅草,再也没有了风吹几根茅草的沙沙声。
虽然已至深秋,但她身下一张兽皮,身上盖着一张,身上还穿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