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两个超级士兵，未来的出路
因为此时水下一个人正托举潜艇飞速上升。
很快河里一个黑漆漆，重达几十吨的潜水艇被人扔出水面，砸在了岸边。
亨利从水中跃起，一拳捣碎玻璃窗，将里面的九头蛇间谍拖了出来。
“怪物！怪物！”
面对亨利压倒性的力量，崔斯特顿时心生绝望。
“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海德拉万岁！”
说完，就准备咬碎藏在后槽牙里的氰化钾毒药。
每一个潜伏的九头蛇特工都会在后槽牙预留毒药，预防任务失败被敌人擒获，泄露情报。
“我都知道你是九头蛇的人了，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亨利冷笑道，像是早有预料，探出手卸掉对方的下巴。
在他眼里，对方的动作比蜗牛快不了多了，甚至于他还有闲心，去细细查看对方身上是否还有其他毒药。
九头蛇是一个军事化程度极高的组织，里面的每个间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为了防止被发现或者被抓住，造成情报泄露的局面，
一般都会将毒药抹在衣领上，或者藏在磨空的假牙里。
这种行为，基本属于各国间谍的常规操作了。
没有理会这名间谍恐惧的眼神，亨利为求保险，顺便卸掉了他的两条胳膊，然后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将他带回了古董店的地下研究室内。
“干得漂亮！亨利。”
菲利普上校带头鼓掌夸奖道。
研究室内也响起一片欢迎英雄回归的热烈掌声。
他看见了亨利在研究室内追击九头蛇间谍的表现，也听说了对方双腿赶超汽车，潜入水下举起潜水艇的惊人事迹。
望了望地上盖着白布的厄斯金博士，又看了看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亨利，上校心中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
“你们检查完了就先出去，我还有事情需要和卡维尔中士商谈。”
亨利身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研究人员，菲利普上校出声道。
将所有研究人员连同士兵驱散后，他面容严肃的看向亨利。
“上校，有什么事情吗？”
亨利重新穿好军装，作为硕果仅存的两个超级士兵。
他和罗杰斯一样，免不了被抽血研究命运。
当然，他身上的力量全部来源于超人词条，和血清没有半毛钱关系。
想要从他的血液中提取到什么有用信息，无疑是痴人说梦。
哪怕未来军方想通过‘逆向还原’技术，也只能浪费纳税人的钱，制造出一堆没有用的垃圾。
“你想过未来的世界么，亨利，更准确的说是你将来的方向。”
后者一怔，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
菲利普上校沉声道：“当初我们的计划是从训练营挑选一个人，当做超级士兵的试验体。
在人选上，我和厄斯金博士有不同的意见，我推荐的是你。
但最终厄斯金博士提出两个超级士兵试验者的想法，
于是我们制作了三支血清，现在两支分别注射在你和史蒂夫的身上，仅剩的一支血清也被九头蛇间谍给毁了。
而且就在你去追那名间谍时，基地内部又有九头蛇间谍出现，史蒂夫保护了我们，但因此我们也损失了一部分研究资料。
现在，厄斯金博士也没了，
即使目前有博士留下来的大量研究资料作为支撑，
想要逆向还原超级士兵血清配方，仍旧困难重重。
而且接下来的局面，也没有条件允许我们还原配方。
超级士兵计划可以说，正式宣告破产。
同盟国投入了无数的人力和数不清的海量资源，
他们想要的是一支超级军队，但现在得到的，只有两个超级士兵。
战略科学军团肯定要为结果负责。”
说到这儿，菲利普上校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怒火，紧接着罕见的失态，破口大骂道。
“这一切全拜那个混蛋议员所赐，
我们好不容易成功了，要不是他带着一大帮人，九头蛇间谍那能这么容易混进来！
而且那帮政客为了撇清自身责任，绝对会将黑锅全部丢给我们，
果然，政客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烂屁（pi）眼的混蛋。”
骂了一通后，菲利普上校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继续说。
“超级士兵计划失败，接下该怎么发挥你和罗杰斯两人的用出，就成为了一个难题。
那些议员为了隐瞒民众计划失败的事实，
打算利用你和罗杰斯去推广政府的发行特殊国债，让民众购买！
或是把你们中的另一个放置在某个秘密研究室内，当成优秀的素材，抽血试验，期待哪天能推演出血清秘方。”
亨利皱了皱眉，这两个结果，他那一个都不喜欢。
菲利普上校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说：“但我不想这样！亨利，看到你刚才的表现，还有你在训练营里优秀表现，我决定把另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什么任务？”亨利好奇追问。
“你听过咆哮突击队么？它是战略科学军团名下另外打造的，一支由最优秀士兵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
“我想让你来领导这支队伍，成为他们的指挥官！”
‘咆哮突击队的指挥官？’
亨利面露惊讶，他实在没想到菲利普上校会安排自己担任这个职务。
这只队伍的大名他早有耳闻。
咆哮突击队是专门针对红骷髅领导的九头蛇成立的，因为常规军队根本无法应对九头蛇的超科技武器。
也不知道在那能不能遇见黑卤蛋局长。
他记得早年间，尼克.弗瑞有过加入咆哮突击队的经历……
“是的，毕竟战场上个体的能力会被无限压缩，即使你能快过汽车，举起潜艇，你也很难左右一场大型战争的胜负，做不到飞去柏林，将希特勒从他的屋子里拎出来！”
菲利普上校说。
亨利目光闪烁了一下，假如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也不是不可以做到。
“那史蒂夫呢？他不会被送去实验室当研究素材吧？”
亨利心中掠过一丝担忧，他害怕自己这个蝴蝶扇动的风让未来的美国队长变成小白鼠。
“布兰德议员对他很感兴趣。战时委员会们需要给国内民众一个交代，他应该会被塑造成宣传工具，鼓励民众参军和购买战争债券……”
菲利普上校说。他对此也无能为力，能保下一个已经是他能力之内的极限了。
“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是我？”
亨利沉默了片刻后问。
“就长相来说，你的确很适合去推销债券，或是当一个明星。
我选择你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战士！
同样作为超级士兵，我更看好你！
史蒂夫是个好人，他从不缺乏勇气，充满正直、善良。可他太过执拗，充满理想主义。
战争的本质是掠夺！它是暴力的最高形式，残酷无比！
尽管我们一直在渲染这是正义之战！自由之战！
但战争没有丝毫浪漫可言，它只有杀戮和死亡！
而你不同，亨利，我看过你的档案资料，我很了解你，
你比史蒂夫更了解这个世界的残酷！”
亨利惊讶的望着菲利普上校，他没想到对方把他和史蒂夫区别看的如此透彻。
原以为他会是典型的死板军人形象，看来这是自己的偏见。
也对，要是他真的死板，那他也不能和战时委员会的议员们斡旋，拉来那么多资源。
的确，亨利的黑帮生活和杀手叔叔，对他看待的观念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他从小见识的人性阴暗面，导致他远比一般人更理智，也更极端。
“我愿意接受领到咆哮突击队的任务。”
感受到菲利普上校询问的目光，亨利收敛思绪，敬了一个军礼道。
“我很看好你，亨利，别辜负大家的期望。”
听见亨利同意后，菲利普上校高兴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亨利眼神虚望着面前的半透明蓝色面板，下面的信仰之力跳动了一下，增加十点……
信仰之力：351→361
他的心中闪过一个新的计划……
……
……
“诸位，我今天早上接到了罗斯福总统的指示，总统肯定了执行任务中的努力，表达对各位的关怀。
但战争还在继续，邪恶的轴心国还在危害我们的世界。
所以，从现在开始，战略科学团有了新的任务！
我们要去战场上与法西斯，与九头蛇作战！我们要将他们……”
第二天早上，菲利普上校手里拿着电报文件，站在高出发表了一同情绪激昂的眼睑。
可台下的观众们似乎并不买账。
脸上没有兴奋之色，反而透露出深深的悲凉。
因为他们知道，超级士兵计划宣告失败，原本承载着巨大期待的战略科学军团，地位一落千丈！
连带着，战略科学团内的大批研究人员、特工和间谍，他们也被肢解拆散，重新编译进其他部队，然后安排上战场前线。
站在基地大厅内的史蒂夫却两眼茫然，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没人给他下达命令，要求他做什么。
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任务，就连说话不着调的霍华德.斯塔克，他也领到了制作新设备的命令。
除了自己。
“上校，假如你们要对付九头蛇，我想我可以出一份力。”
史蒂夫终于憋不住了，鼓起勇气，走上前说。
对于杀害厄斯金博士的九头蛇纳粹组织，他内心的愤怒并不比其他人的少。
菲利普上校则是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你是仅存的超级士兵之一，属于军方的重要资产，我无权安排你去向。”
两个超级士兵，他只能保一个。
剩下的那个则属于战时委员会。
作为一名军人，他很讨厌这样的交易，但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
超级士兵计划破产，战略科学军团的每个人都要为此担责。
即便这其中的主要责任是布兰德议员的责任，但战时委员会不会承认，他们只会将锅甩给战略科学军团。
“血清起作用了，上校，我可以上战场，我能……”
史蒂夫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毕竟他参军的目的就是为了上战场。
可却被菲利普上校抬手打断，
“士兵，不用再说了，布兰德议员认为，在其他地方有更合适你的战场。”
说罢，转身离开。
为了不让科学战略军团的骨干力量被拆散，
菲利普上校和布兰德议员做了笔交易，其中一项就是将罗杰斯.史蒂夫交给对方。
至少菲利普上校认为，上后方推销债券总比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当研究素材强。
“超级士兵计划破产，上校他的压力很大，罗杰斯，你不要灰心。”
看着一脸失落的史蒂夫，一旁的佩姬不由得出声安慰。
她怀里抱着研究资料，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柔情。
通过人体改造，原本瘦弱矮小的身材，已经长到了六英尺高（188cm），原本还能俯视他的佩姬，此刻需要微微仰头。
而且，史蒂夫的肌肉更加膨胀，比一般的健美先生还夸张。
特别是胸部和臀部，即使身为女人的佩姬忍不住暗自惭愧。
同为超级士兵的亨利改变却没有他怎么大，甚至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有什么改变。
“对了，亨利呢？亨利现在在哪儿？”
史蒂夫忽然问道。
从昨天起，他就一直没见过亨利了。
佩姬摇头说：
“我不知道，上校说他有另外的重要任务，我想他一定在执行什么特殊又危险的任务吧。”
……
……
“我的上帝。杜根，你看见了吗？他居然用单手就抬起了一辆军用运输皮卡！”
“我长着眼睛呢，吉姆，不用你说！那家伙当着我的面将我最心爱的霰弹枪拧成了麻花！”
“这算什么！亨利上尉还让我用手枪朝他射击！见鬼！子弹居然穿不透他的皮肤！”
“天呐，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
纽约杰斐逊县德拉姆堡陆军基地内，咆哮突击队的队员双眼圆睁，目睹了有生以来最让人吃惊的骇人场面。
就在今天早上，
他们接到菲利普上校传来的简讯，一个从本宁堡军事训练营出来的士兵将成为咆哮突击队的指挥官。
刚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各个难以置信，想不通一个新兵有什么资格能成为他们的指挥官？
要知道，他们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军事素养远比一般特种部队强得多。
毕竟差的都在与九头蛇组织的战斗中被淘汰了。
杜根是咆哮突击队里的火力手，性格恶劣程度配得上他的能力，不服管教，是刺头中的刺头。
他当即表示反对，想要撺掇其余队员要求更换指挥官！
在战场上一个无能的指挥官不仅会造成任务失败，还会害死所有人！
而这时，亨利乘坐着福特汽车来到了基地内，他的军衔由中士晋升能到了上尉，所以待遇也截然不同，不用在和那群大头兵挤在窄小的军用运输皮卡内。
他下车朝着目标营房走去，正好撞见了想要出来的杜根。
“你是蒂莫西.阿洛休伊斯.卡德瓦.杜根……谢特！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长？我看我还是叫你的绰号达姆弹.杜根好了！”
亨利从脑海翻出这人的资料，一一念了出来，只是在想起那一长串名字时，不由得恼怒起来。
鬼知道他是在背这人名字时是多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