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潜水，捡海螺
洗了衣服，睡个午觉。
醒来两点半了，陈运骑着摩托车去了一趟潜水用品店，买了三个脚蹼，三个潜水镜加全干式呼吸管。
回到别墅，裴富贵蹲在外面抽烟，看陈运回来道：“我以为你自己跑出去潜水了呢。”
“买潜水用品去了。”陈运说。
“明天我们去潜水俱乐部，考个潜水证。”裴富贵说：“我觉得还是系统的学习一下，安全最重要。”
“行。”陈运答应道：“茯苓还没有起来吗？”
“不知道。”
陈运给裴茯苓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屋换了泳衣，出来等了会儿，裴茯苓穿着泳衣下来：“去哪儿潜水？”
“第三海湾，那边的人少。”陈运拿了大网兜，出发。
裴茯苓坐在陈运后面，双手搭着陈运肩膀，胸前饱满抵触着陈运后背：“白天能刺到鱼？”
陈运说：“刺不到鱼，可以捡一些海螺。”
裴茯苓看裴富贵的摩托车跑远了，抱住陈远腰，还摸了摸陈运的腹肌，笑着道：“不错哈，腹肌好明显。”
“痒。”陈运说。
“我就摸。”裴茯苓娇嗔道。
来到第四海湾的露营地，这边有三台房车，还有两台SUV。
停好摩托车，陈运拿着刀小跑着去了山坡，找了根硬灌木，砍下一根一米五左右长度的木棍，削尖一头制作成鱼枪。
回来的时候，裴富贵他们都去海边了，正在穿脚蹼。
“你们就穿着浮力背心，别去深海了。”陈运道。
裴富贵‘嗯’了声。
陈运将他的浮力背心一头捆绳子，另一头捆绑手腕上，绳子长度留了大概二十五米。
“呼吸管怎么用的？”裴茯苓问。
“咬住呼吸管的咬嘴，用嘴巴呼吸。呼吸管是浮潜的装备，只能在水面上使用。”陈运检查了裴茯苓的潜水镜：“潜水镜要戴紧一些，不然很容易进水。还有就是潜水镜和呼吸管进水的话，千万不要慌张。”
“好的。”
沙滩这边海面平静，微风，细浪。
陈运穿戴好设备，道：“一起下去游一会儿。”
“走起。”裴富贵说着已经迫不及待下水了，转头看向陈运：“你要看着我们一些。”
“好。”陈运牵着裴茯苓的手，下了水。
沙滩边上海水很浅，走了十几米，水深才到胸口。
“你咬住呼吸管，先试着浮在海面上。”陈运说。
裴茯苓像只长腿的大青蛙，浮在水面。海水清澈，一米多深的海底看的清清楚楚。海底都是黄色砂砾，还能看到一群一群的小鱼。
陈运深呼吸了一口，潜水水里面，试了试脚蹼。脚蹼只需要轻轻摆动，就能产生较大的推力，在水中游起来，节省了很多力气。
熟悉脚蹼后，陈运过去拉着裴茯苓追上裴富贵，浮出水面，道：“我去礁石那边了。”
“一起。”裴富贵道。
“好。”
裴茯苓说：“我拽着你的绳子，你带我过去。”
“你也自己动一下。”陈运说。
裴茯苓鼓着脸腮。
裴茯苓拽着陈运浮力背心的绳子，陈运在下面，将裴茯苓拽了过去。裴富贵自己游的，他还没有熟练掌握脚蹼，动作笨拙。
咬着呼吸管，面部在水里面，通过海水看海底，靠近山边了，海底有沙子，石头……总归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陈运远离了沙滩，靠近礁石这边了。这边的礁石挺高的，还是湛蓝透彻，脸在水里，能见度估摸着有二十几米。
裴茯苓抱着陈运的浮力背心，转头看向裴富贵：“爸，快点。”
“来了。”
陈运在海底礁石上搬了两个海螺放进网兜，继续游着，就看到一条卧沙的比目鱼。应该是比目鱼，它身子全部藏在砂砾里面，不过身形露出来一个轮廓。
陈运靠近，用木棍刺了过去，鱼挣扎着，海底浑浊了起来：“陈运刺到鱼了。”
裴富贵距离还有十几米，他这边看不清楚陈运在做什么，加快速度游过来，一只手抓着陈运的浮力背心，吐出呼吸管的咬嘴：“陈运抓的鱼，多大？”
“不清楚。”裴茯苓道：“刚才海底扬起灰尘了。”
“陈运在水下好长时间了吧？”裴富贵说。
“是有好一会儿了。”
裴富贵‘啧’了声，咬住呼吸管，跟上陈运。
海底，一块差不多两人高度的大岩石，上面爬满了藤壶，还有塔形马蹄螺。
陈运拿出腰间的潜水刀，撬了上面的马蹄螺。最大的马蹄螺，小孩巴掌那么大了。这里有一片马蹄螺，几分钟后，陈运撬了估计有十几斤的马蹄螺，正准备上浮，陈运看到海底水藻旁边的岩石上附着了几只鲍鱼。这几只鲍鱼个头还挺大的，又抽出刀子，将鲍鱼给撬了了下来，然后提着网兜上浮。
浮出水面，陈运抓住网兜吐出一口浊气。
“看你下面这么久，弄到什么东西了？”裴富贵问。
“大马蹄螺，还有四只鲍鱼。”陈运说着将棍子递给裴富贵，然后解开腰间的网兜捆绑在浮力背心上，道：“这里面有十几斤了，够吃了不。”
裴富贵提起来看了一下：“够吃了。”
“下面马蹄螺还多，要是不够，我再撬一些。”
“够了够了。”裴富贵道。
“我再下去看看有没有值钱的鱼。”
“注意安全。”裴茯苓道。
陈运比划个OK的手势，深呼吸后入水，游向海底。
这边的水深有七八米，距离岸边不远。海底的大岩石靠岸边的一面，长满了藤壶，还能看到各种螺。这些螺大多数很小，只有极个别大的。
鱼挺多的，可都是小鱼，稍微大一些的鱼，都少见。
大概五六分钟，陈运捡了三个大海螺上来，其中有一个还是大名鼎鼎的响螺。另外两个海螺是红里螺，属于常见的海螺。
响螺在浅海地方很少见，是价格昂贵的海螺。陈运捡的这个响螺估摸着半斤多，要是拿到海鲜店出售，估摸着都能卖到几十上百块钱。之前在海鲜店见到过进口响螺，一斤是一百七十元。本地响螺价格还要贵一些的……
浮出水面，陈运将两个红里螺放到网兜里面，响螺单独拿出来：“大响螺。”
“我都想潜水了。”裴富贵道。
“你可别乱来。”陈运说：“等你学会潜水后，咱们再一起玩。”
“响螺不是深海螺吗？这边就有？”
“偶尔有一只，很正常的吧。”陈运将响螺放进网兜，对裴茯苓道：“晚上给你炒个螺肉。”
裴茯苓点点头：“休息一会儿。”
陈运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