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疑惑守恒定律
“工藤老弟！”
不多时，毛利兰带着目暮警官赶了过来。
请恕藤原秀直言——
如果目暮警官想要刷业绩的话，完全可以二十四小时跟着工藤新一的行踪安排自己的巡逻轨迹。
说不定，他就是这么做的。
不然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怪不得，他们说在案发现场发号施令的是有点嚣张的少年。”
“果然是你！”
“我只是碰巧和小兰在案发现场罢了。”
就在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交流案情的时候，毛利兰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铃木园子和藤原秀。
“园子，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生病了吗？”
很好。梅开二度。
“我、我……”
“我邀请铃木同学和我一起逛水族馆的，还特地叫她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因为刚来上学，总怕有些流言蜚语——”
关键时刻，藤原秀帮园子解了围。
看到了旁边的藤原秀，毛利兰已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藤原秀忽然开口。
“只是没想到毛利同学和工藤同学看起来关系很好，也来到了这里啊——”
“啊？啊！是、不是。我只是……”
瞬间，攻守之势异也。
对于园子能够和喜欢的人约会，作为闺蜜的毛利兰向来是祝福的。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情况。
身边有最好的朋友一起陪着自己，也算是有了个伴儿。
顺便……可以让园子帮自己参谋计划。
对了，还有开婚介所对婚姻经验丰富的藤原秀。
所以，毛利兰对两个人的到来并无不满，反而非常欣喜。
园子很快就摆脱了窘态，和毛利兰窃窃私语起来。
两个女生说话，藤原秀自然不会参与。而是默默站到了工藤新一的旁边，进一步学习推理。
“为什么凶器会裹着袋子？”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刀子刺入的时候飞溅出来的血沾到自己；而之所以把刀刃横摆，则是为了刀子刺入心脏时不受到肋骨阻挡。”
买一赠一。直接回答了两个问题，真好。
如果不是工藤新一特别说明，一般人很难注意到刀子刺入的方向，甚至更难得出“这样刺会更容易一些”的结论。
只能说，术业有专攻。又学到了一点。
藤原秀把这些知识点记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本上，并且举一反三。
按照工藤新一的说法——
那么凶手之所以会这样做大概率对人体的构造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
可以基于这点筛选职业。
当然，也不排除凶手在犯案之前专门在互联网上查过这些内容。
但这样的话，则侧面证明了这场案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说明凶手和被害人之间早就认识。并且提前约定了时间。
那么，手机被删除的浏览记录是不是能够得到线索？
又或者，从被害人的手机短信中查询他今天和谁约在这里，不也能够得到线索？
不仅如此，藤原秀还想到了一点。
在刺入刀子的时候，被害人并没有大叫……这又说明什么？
说明在被害人在被杀害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想到这里，藤原秀慢慢凑近被害人的尸体准备印证自己的答案。
目暮警官这才注意到藤原秀。
“工藤老弟，这位是？”
“我的同学。”
“你好，警官。很高兴认识你。”
藤原秀从被害人身边抽离，热情地和目暮警官打着招呼。
毕竟照着这样的进度，以后和目暮警官少不了打交道的机会了。提前在目暮警官面前混个脸熟，以后防止被当成嫌疑人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目暮警官则是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位自来熟的少年。
有些疑惑。但藤原秀却没有了疑惑。
疑惑也会遵循“能量守恒定律”，从一个人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因为果然不出藤原秀所料。
在被害人的脖子后面有一个电击枪的印记。
因为被害人的身体不是倒地，而是依靠着旁边的墙壁，所以从斜上方的角度很容易注意到这点，尤其是上面还有一些鲜血流出。
接下来，工藤新一的推理更加印证了藤原秀的推测。
“电击枪。在他的外套口袋里。”
“凶手使用了电击枪让被害人在被杀害前几分钟就陷入了昏迷。”
“这也是被害人没有惨叫的原因。”
“照这样的情况看来，犯人应该是说什么水槽底部有奇妙的鱼，引诱被害人过去看看的。”
“然后再趁着被害人贴近水槽边低头的状态下，用电击枪对准后脑压过去，从而让被害人陷入昏厥。”
“这样做的意义在于——”
“被害人不会有大动作的倒下，看起来就像是身体不适坐下来而已。”
“这样的话，就可以隐秘的杀害他了。”
目暮警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被害人的外套里取出钱包。
“钱包里面没有驾照或者是名片之类的东西。看来，要先调查出被害人的身份才行。”
“至于这个嘛……”
工藤新一再次开口。
“被害人的名字是朱本国博，年龄二十六岁，在杯戸町的加油站那里打工。”
“今天好像是说有事情，所以在加油站请了假。”
“……”
“既然这样，被害人很有可能是带着女朋友来水族馆约会的。”
“是一位差不多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穿着迷你裙，还很喜欢海豚的女性。”
藤原秀眼瞅着听到这番言论的目暮警官上额头上有冷汗滴落了。
不是哥们，你开了？
这只是句玩笑话——
藤原秀向来知道工藤新一的“小手”不太干净。
在警察到来之前，翻阅被害人的身体寻找身份线索是他习以为常的事情。
不过刚才——
他一直在旁边站着，总共和园子、毛利兰说话也就几分钟的功夫。
但这几分钟还能调查这么多？
多少有些离谱了。
工藤新一有没有开藤原秀不知道，他知道的是——
他得开了。
难得和园子出来约会，正是推动事务所升级的第一步，可不能让一件案子破坏掉接下来的饭局。
来，系统，让我看看你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