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假面之契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天羽背靠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暗纹。幽冥在意识深处躁动，仿佛能感知到主人翻涌的杀意。眼前影夜黑袍下若隐若现的猩红目光，与记忆中三代火影和蔼的笑容在脑海中不断重叠、撕裂。

“连我都杀不死，又谈何复仇？”影夜的声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缓步逼近的黑袍下渗出缕缕黑雾，“袁飞日斩用‘火之意志’编织谎言，让无数忍者成为他巩固权力的祭品；志村团藏则躲在阴影里，用沾满鲜血的双手为火影清扫障碍。他们......都是你的仇人。”

天羽浑身紧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他想起归村路上看到的场景：那些失去至亲的忍者遗孤蜷缩在墙角，而木叶高层的马车却载着战利品招摇过市。所谓的“和平”，不过是建立在谎言与牺牲之上。

“我待在村子，那你干什么？”天羽抬头，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恨意，嘲讽的话语里却藏着无奈的妥协。他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连影夜设下的禁制都无法挣脱，更遑论对抗整个木叶高层。

影夜顿住脚步，掌心突然燃起幽蓝鬼火，将墙角的蜘蛛瞬间焚成灰烬：“我会在暗处为你铺路。”火焰映照出他扭曲的嘴角，“根部与暗部的权力博弈从未停止，而你，要成为这场博弈中的变数。”黑袍突然无风自动，卷起满地封印卷轴，“忍者学校里有不少根部安插的眼线，你要做的，就是在他们眼皮底下成长，同时......收集情报。”

天羽沉默良久，低头看向自己逐渐平复的双手。暗纹在皮肤下若隐若现，那是幽冥蛰伏的印记。他深吸一口气，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我答应你。但如果有一天......”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也在欺骗我，我会让幽冥将你彻底吞噬。”

影夜发出刺耳的笑声，黑袍下伸出的手掌覆上天羽头顶：“明智的选择。从明天起，你就是一名普通的木叶下忍——至少，要让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话音未落，一道黑色符文突然没入天羽眉心，“这是禁制，能暂时压制幽冥的气息。记住，你的每一次失控，都会成为我们暴露的导火索。”

窗外传来更夫敲打的梆子声，天羽望着影夜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缓缓抚上脖颈间的青铜护额。父母的面容在记忆中愈发清晰，而“火之意志”的箴言，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讽刺。他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等着吧，那些伪善者。我会亲手撕下你们的面具，让整个木叶......为我的父母陪葬。”

木叶所有的人好虚伪，好虚假，上科的课桌大部分说的是三代目袁飞日斩战绩，可怜的一代目跟二代目啊！

就有谁能想到，不道百年时光，木叶就已经腐败成这样了。

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