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偶遇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谢，谢谢您让我搭车！”
科波特看着停在前方的车辆，然后一摇一摆用着奇特的步伐走到汽车后座坐了下来。
为了不弄湿墨菲放在后座的背包，刻意往将黑包往旁边挪了挪。
浑身湿透的企鹅人显然刚从码头旁边的海里面爬出来，刚走上路面的他很明显错过了刚刚那波警车车队。
这条路的车流量不高，从刚刚墨菲在马路上击毙两辆黑面具帮的人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除了警车之外的汽车路过。
被海水带走大量体温的企鹅人抱着身子在汽车后座瑟瑟发抖，墨菲对汽车后座被弄湿一点也不在乎，反正是韩来的。
可能是因为快感冒了鼻子不通的原因，企鹅人并没有闻到车内开过枪的硝烟味。
为了照顾企鹅人，他特意将散味的窗户关上，现在他能闻到车内没有散去的硝烟味。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你认识我？”
企鹅人对墨菲认识到他这件事很自豪，认为自己在哥谭算是名人了，但转念一想墨菲可能是法尔科内或者菲什的人又有点害怕。
自己刚从险境脱困，不至于这么倒霉在路边随便拦车就精准遇到想杀他的两拨人吧！
说起来最近他的遭遇非常倒霉，原本跟在菲什·穆尼身边的他因为贪念勾搭上了戈登，将老大菲什给卖了。
本以为能成功上位开启哥谭秧歌斯达人生，没想到菲什完好的回来，还要杀了他。
为了躲避仇杀，他只能在被带到亚当斯码头处理之前跳海逃走。
然后用了大半天时间游泳来到了这里，要不是因为体力消耗殆尽再加上身体温度异常，他准备等天黑再离开。
“企鹅人，我可以用这个称呼叫你吗？”
墨菲打算和哥谭著名反派聊聊，看看未来哥谭大佬企鹅人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企鹅人很愤怒，以至于五官变形拧在一起：“不许你用这样侮辱的称号叫我。”
“好吧，如果我道歉你会好受点吗？科波特。”
在与企鹅人聊天中，墨菲知道对方大概情况。
“你很自卑，科波特。”
“我自卑？我比你们这类蠢货都聪明。”
企鹅人不满墨菲的评价，开始反击
“没错，可现在的你还没有正视自己的缺点，我说的对吗企鹅人？”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正如你所说，你强大的从不是自身，而是你的智慧。可你忘记了内心的强大，真正的强者可不会因为一个称号失去情绪管理。”
“我失去了在哥谭立足的机会，失去了一切，你难道还要我失去愤怒的权利吗？”
企鹅人冷着脸对墨菲说，内心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报复对方了。
“失去了再夺回来就好了，还是说聪明的企鹅人害怕在哥谭重新开始？”
“哼，我早晚会成为哥谭地下帝国的皇帝，赶走法尔科内取而代之。”
“小了，格局小了。哥谭的地下皇帝从来不是黑帮老大法尔科内，而是另有组织。法尔科内与之相比不过是路边一条的小角色。”
“如果法尔科内家族胆敢违逆那个组织，一夜之间就会身死帮灭。”
既然企鹅人还是新手期没有成长为黑帮大佬，墨菲准备引诱企鹅人对付猫头鹰法庭。
当然现阶段小卡拉米的企鹅人不可能是猫头鹰法庭的对手，墨菲准备让他帮戈登对付黑面具帮的罗曼练练手。
企鹅人对于墨菲所说完全不信，黑帮领袖卡迈恩·法尔科内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政府军镇压。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于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来寻。
墨菲哼唱出哥谭这个恐怖童谣然后问道：“你有听过这个吗？”
“吓唬小孩的黑暗童谣罢了。”
在哥谭久居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童谣，但企鹅人对于这个童谣非常不屑。
“哦？是吗！前两年哥谭首屈一指的富豪韦恩夫妇死在了犯罪巷的小巷子里，你觉得那些财阀出门一个安保人员都不带？”
“黑面具帮的罗曼·西奥尼斯成立帮派前可是大企业家，为什么很快家破人亡？”
漫画里并没有表明罗曼的遭遇与猫头鹰法庭有关，但不妨墨菲将黑锅抠给对方。
企鹅人当然不会信只有一面之缘的墨菲鬼话：“这些全是你单方面猜测罢了，证据呢？”
“证据我没有，我来哥谭才一天，还在调查阶段。现在只调查了到了罗曼这里，他作为哥谭曾经最上层的那批人，或许有这方面的信息。”
“对了，如果你对猫头鹰法庭好奇，想下场调查的话一定不要让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强大不是你能应付的了的。”
墨菲给企鹅人打预防针：“除非你想身中八枪自杀身亡，和韦恩夫妇一样。他们爪牙名为利爪，永生不死。他们的手段通天彻地，你永远不知道身边的哪个人是猫头鹰法庭的人。”
“哼，幼稚！还不老不死，你怎么不说他们是盘踞在哥谭的魔鬼。”
“唉，你别说，他们对于哥谭的破坏比连魔鬼见了都自愧不如。可以说哥谭能成为现在人杰地灵的样子，他们居功甚伟。”
“你要还是不信的话，帮我个忙。戈登现在正在处理黑面具帮的烂摊子，我害怕他玩不过罗曼，你在暗中帮助戈登如何？到时候抓到罗曼自己问他猫头鹰法庭。”
墨菲还真害怕因为自己的影响，让戈登在罗曼这里折戟沉沙，今天刚好遇到企鹅人了，让企鹅人给戈登托底好了。
“报酬呢？”
企鹅人现在一无所有，想要重返哥谭离不开钱。
如果墨菲能给他一大笔钱，他看在墨菲今天在救他于危难这件事上出一点力。
“这辆汽车如何？到了市区这辆车任你处理。”
“这还远远不够，不够！你想请聪明的企鹅人帮忙，却只愿意付出一辆烂车？”
墨菲认真的说：“嘿，这可是我现在全部家当了！”
“那这个是什么？”
企鹅人拿起旁边的背包，拉开拉链：“你还想骗我？这个背包里全是散钞。”
墨菲将手伸向后面，从企鹅人手中抢回了背包：“不，这包东西不属于我，把拉链拉上好吗？这是我准备还给蝙蝠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