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3章 避邪符入门,一丈之内,凶邪退避
沈翊能够感觉出来。
林东安很推崇这位少东家。
绝非是刻意做给自己看,乃是发自内心。
不由得,他心里面也忍不住多了几丝向往。
若真的是如洒脱不羁的江湖侠客那般,相处起来倒是简单许多。
随后。
沈翊返回厢房,专心完成今天任务。
既然少东家有事暂时不能过来,自己就是再急也没用。
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将避邪符的进度肝到精通。
不知道又能给自己带来何等提升。
真心向往。
不管是面对毒蛇,亦或者是那只黄皮子,避邪灵符对自己的帮助不可谓不大。
尤其是那条红环毒蛇,若不是避邪符,自己坟头上可能都已经长草了。
相比起来。
识文断字亦或者是采摘,烹饪……
哪怕是林东安给自己辅修桩功,
短时间内,都难说能带给自己立竿见影,更能保命的提升。
唯有这符。
…
一日时间很快过去。
得了黄皮子给的几两散碎银钱。
沈翊买了一些纸张回去。
白天在铺子里面画,晚上回家,吃完饭后接着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将避邪符肝到小成。
至于桩功,进度势必会慢上一些了。
但就像筛子选豆子一样,会的东西一多,必然不可能同时照顾到,得有所侧重才可以。
两世为人,虽然让他的精力远超常人,
可也有个限度,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用睡觉,不用休息。
真要能这样,那他就不是人,是铁打的金刚了,就是牛马都不带这样。
……
不知不觉间。
数天一晃而过。
这段时间,沈家村村民在茶余饭后之余,亦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摆龙门阵时,依旧还是会时不时谈论王婆子的事。
唯一不同的是。
从原本的担惊受怕,变成了眼下的叫好称快。
大概就是说王婆子这是作恶多端,遭了报应,死的好,是老天爷收拾了这个老虔婆,又收走了尸体。
还有者扒出了王婆子其他一些恶事,更是引得大家拍手叫好,大快人心。
至于这些恶事的真假,自不可能有人去验证,大家更多的是图一个心里安慰。
不过有几件,沈翊一听起来就感觉很假。
但王婆子此人本身作恶多端,就是多担个几件也无所谓。
反正都是死刑。
至于村民闲谈之间言及日坏事做多,遭了报应这种说法。
若是没有去天师观求符,他或许会一笑置之。
但眼下,倒是忍不住认可这般说法。
……
随着进度不断得到提升,沈翊画起避邪符来越发熟练,每画一张,用的时间也在减少。
这便是一种良性的循环。
就像是绘画,写毛笔字一样。
寻常人,哪怕是日日夜夜勤耕不辍,可到了一定水平后,哪怕依旧如此,也难说再能有什么进步和提升。
可沈翊不一样。
在金符加持下。
只要勤加苦练,就一定能有所提升。
真是乐此不疲。
这一日。
小小的土屋中。
茅草破瓦为顶。
紧实黄土为底。
破烂的窗纸重新贴好。
沈翊扬起眸子。
视线中。
金色纸符隐现而出,化作大日一般扩散的涟漪,波纹,最终形成一行行小字。
【衍一:避邪符(0/800)(小成)】
【功效:灵符率大幅提升。周身一丈内,凶邪退避。另有极小的概率领悟避邪奇术。】
“成了!”
“小成的避邪符!”
“果不其然,又获得了新的特性。”
沈翊心中惊喜。
目光快速从功效浏览下去。
周身一丈之内邪气不沾?
大幅度提升灵符成功概率?
一番思索,他起身取来十几张竹纸。
灵符成功率果然大幅提升。
以往。
平均算下来,差不多得画上十张左右才能诞生一张灵符。
可现在,每画三张就能成功一张。
而且这个概率可以自己选择,倒不是可以自己选择哪张能成,哪张不能成。
而是只有他心中想着画出灵符时,画符的时候才会有这个成功率。
不想的话,画出来的就都是寻常避邪符。
有了这般选择性,
在铺子画符的时候,他就可以先将每日的任务完成,再主攻灵符。
如此一来,不用担心自己会暴露了。
当然,哪怕自己上交灵符也不一定有人能看出来。
可这判断标准只是基于自己的猜测而已。
万一?
有人能看出呢?
自己又会遭遇什么?
想不出来。
归根结底。
还是因为自己对此方世界的了解有限。
不过,避邪符达到小成,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他轻吐一口气,看了一眼天色,想了想,索性来到栅栏围就的小院之中。
就着霜白月光。
操练起来《大浑元桩》来。
这段时间天天三顿饭,每顿饭都能吃的饱饱的。
使得沈翊身体原本亏空的血气得到极大程度的弥补。
一口气能够连续不停的站上好几遍。
越站越熟练。
而越熟练,一口气也就能站更久的桩。
又是一个良性循环。
良久后。
沈翊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眼前金光掠过。
【衍六:大浑元桩76/100(未入门)】
“入门指日可待。”
“不如今天晚上一鼓作气!”
这般想着,他径直来到厨房,掀开还留有余热的锅盖,铁锅里面,是大块大块炖的烂糊的牛肉。
自不是黄皮子送的,那些早就吃完了。
若不是如此,大浑元桩的进度也不可能这么快。
左右看看,找来一双筷子,夹起来一大块便往嘴里面送。
牛肉被大块剁开,压根不需要什么特别复杂的烹饪材料。
只需要给足盐巴,大火炖开,小火炖烂。
肉本身独有的味道就已经足够令人垂涎欲滴。
几大块牛肉下肚,沈翊当即跨步出去。
月影下。
一式又一式的桩功行云流水,挥洒自如。
屋内,云娘一边为自家男人缝制新衣,一边偷偷朝着屋外看去。
院中,夜深人静,只有狗吠声远远传来。
“翊哥是在干什么?”
作为枕边人,她自然早已不止一次看见沈翊站大浑元桩。
每次都会到深夜,让她好生心疼,今天更是大有彻夜不眠的架势。
“翊哥肯定累坏了,一会得帮翊哥好好放松。”
云娘这般想着,脸蛋却是不由臊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