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无标
“小心！“
美琴吓得脸色苍白，连忙高声大喊。
她双手握紧，生怕富岳出手不知轻重。
佐助和鼬屏住呼吸，这一拳要是击中，估计弟弟要受伤了。
其实三人担心多余，富岳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看着吓人，不会真的伤到儿子根本。
不过，受点小伤，在所难免。
夜王写轮眼急速旋转，在拳头即将接触的刹那，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如纸张般轻盈。
“纸绘·柔！“
富岳的拳头擦着夜王的衣角掠过，带起的劲风刮得小脸生疼。
“躲开了？“富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一拳他确实留了力，可也没想到会被如此巧妙地避开。
场边，鼬睁大眼睛，作为体术高手，他立刻看出了这一闪避的精妙之处。
那不是忍术，而是一种将身体柔韧性发挥到极致的特殊技巧。
佐助则完全看呆了：“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这种身法的？“
夜王借着闪避的势头向后跃开数米，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虽然成功避开了正面冲击，可拳风擦过的部位依然火辣辣地疼。
“不愧是父亲...“
他调整着呼吸，三勾玉写轮眼紧盯着富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刚才若是再慢半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重伤。“
“不错的反应。”
富岳的声音尚在空气中回荡，身影已如鬼魅般消散。
“在后面！”
夜王的三勾玉疯狂转动，视野中仅捕捉到一抹残影掠过。
下一刻，父亲的气息已近在咫尺！
“纸绘·钢！”
肌肉纤维瞬间硬化，查克拉在皮下构筑出致密的网状结构，宛如钢铁覆体。
“轰！”
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侧腹，夜王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狠狠撞在的沙地上！
“夜！”
美琴的惊呼出声。
她下意识向前冲去，却被鼬一把拦住。
“等等，母亲！”
鼬的写轮眼死死锁定烟尘中的身影。
沙尘渐散，夜王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不愧是父亲……
刚才那一拳...至少收回了七成力道。
即便如此，防御姿态下依然差点被破防。”
他抬手擦去血迹，眼中的战意非但未减，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富岳保持着出拳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竟然能接住？“
这一拳的力道足以让中忍丧失战斗力，没想到夜王只是受了些轻伤。
这小子到底还藏着多少底牌？
他心中暗忖，看向夜王的目光，好奇越来越强烈。
富岳收拳而立，决定逼出小儿子更多手段。
其实仅凭先前的交手，他就认同了夜王毕业的想法。
“如果你的实力仅止于此，那么毕业的事...”
富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次子，黑色衬衫在夜风中鼓动。
“当然不止。”
夜王说着，异变陡生！
他周身的查克拉突然实质化。
一股白色查克拉包裹，被击中的侧腹处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母亲不必担心。“
夜王活动了下脖颈，发出清脆的咔咔声，“这才刚刚开始呢。“
三人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原以为已是强弩之末的夜王，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后手。
小佐助的嘴巴张成夸张的O型。
“这孩子...什么时候...“美琴目瞪口呆。
看着夜王长大，她竟从未察觉儿子隐藏着这般实力。
一旁的鼬瞳孔剧烈收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种查克拉...已经超越上忍级别了？
夜王站在原地，凝视着父亲没有继续进攻的姿态，脑中飞速思考应对之策。
“父亲的速度超越我太多...
他的写轮眼预判配合体术几乎无解。
想要胜利必须出其不意。
夜王暗自调整呼吸，感受着体内查克拉的流动。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脑海。
“那就试一试这招。“
“剃！“
随着一声低喝，夜王脚下的沙地轰然炸裂。
他娇小的身影如离弦之箭激射而出，在半空中诡异地改变了轨迹，划出一道Z字形的残影。
这又是什么术？
鼬的写轮眼追踪着夜王快成虚影的娇小身躯。
富岳内心惊诧：瞬身术的变种？
不...这是纯粹靠肉体爆发力实现的移动！
“嗖！“
夜王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富岳左侧，右拳凝聚着高度压缩的查克拉。
就在富岳准备格挡的瞬间，他嘴角微微上扬。
“错了，是这边。“
真正的夜王从右侧闪现，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直取父亲肋下。
原来左侧的身影竟是高速移动留下的残像！
“有意思。“
富岳的声音突然从夜王头顶传来。
什……什么时候？
在写轮眼的动态视觉中，夜王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拳头穿过了父亲的虚影，而真正的富岳不知何时已跃至半空。
“体术与幻术的结合...
这才是宇智波流的战斗方式。“
富岳的身影在空中优雅翻转，右腿如铁锤般砸下，带起尖锐的破空声。
“可恶！“
电光火石间，夜王本能地架起双臂格挡，同时体内查克拉急速流转。
“铁块！“
他全身肌肉骤然绷紧，皮肤表面泛起金属般的光泽。
脚下的沙地承受不住骤然爆发的查克拉，轰然炸开一圈气浪，沙土四散飞溅！
鼬站在场边，三勾玉写轮眼静静观察着战局。
看样子，弟弟完全被压制了。
他暗自思忖，不知父亲使出了几成实力。
“砰！“
沉闷的撞击声中，竟发出金铁交鸣般的脆响。
夜王双臂交叉硬接这一记劈腿。
沙面瞬间塌陷，沙面蛛网般的裂痕疯狂蔓延！
恐怖的冲击力让他膝盖一弯，胫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就在即将跪倒的时候，他猛地咬紧牙关，脚底查克拉轰然爆发。
“喝啊！“
借着反冲力，夜王身形如炮弹般向后暴退。
最终，在三米外勉强稳住身形，呼吸变得急促。
他甩了甩发麻的手腕，透过凌乱的黑发死死锁定轻松落地的父亲。
刚才那一击……
如果没有铁块强化防御，恐怕双臂都要骨折。
这就是我和父亲的绝对差距吗？
夜王心惊之余，体内查克拉如沸腾般涌动——
“岚脚·空刃！！”
“唰——！！”
右腿撕裂空气划出一道冷冽弧光，高度压缩的气流化作半月形真空斩击，以摧枯拉朽之势朝富岳攻来。
“花里胡哨。“
嘴上这样说着，富岳眼中异彩连连。
他身形未动，只是微微偏头。
那道凌厉的斩击擦着他耳畔飞过，几缕黑发缓缓飘落。
嗤！
身后沙地轰然炸裂，一道深达寸许、长达一米的狰狞切痕！
“不错的能力，但预判不足。”
富岳脚步不停，保持着压迫性的节奏向夜王逼近。
“夜哥哥...“
小佐助紧张地攥紧了衣角，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别担心。“
鼬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发，语气温和。
他目不转睛盯着训练场：弟弟，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美琴双手交握在胸前，低声呢喃：“你父亲很久没这么认真过了...”
不过，夜情况不妙...
即便如此，他的表现已经十分惊人了。”
“写轮眼能看穿对手的动作，可若身体跟不上，再强的洞察力也是徒劳！“
说着富岳，突然加速。
我的攻击全部都被父亲轻易化解，看来只能使用忍术决定胜负了！
夜王猛地抬头，三勾玉倒映着父亲突进的身影。
富岳脚下一蹬，地面轰然龟裂，高大的人影激射而来。
拳风未至，凌厉的气压已逼得夜王面皮生疼。
右边！
不...是虚招！
三勾玉疯狂转动，夜王在千钧一发之际偏头闪避。
富岳的拳头擦过耳际，凌厉的劲风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微凉。
夜王借势后仰成四十五度角，右腿如毒蝎摆尾般自下而上凌厉踢出。
“啪！“
富岳左手随意格挡，小臂与腿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夜王的踢击在半空诡异地转为膝撞。
同时，右手凝聚查克拉直刺咽喉！
“不错的变化。“
富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身形迅捷后撤半步。
夜王的指尖擦着喉结掠过，没有伤到丝毫。
两人身影交错瞬间，夜王左手快速结印：巳-未-申-亥-寅。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仅用一秒便完成。
“喝！“
接着，体内查克拉转化为澎湃的水属性能量。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高高鼓起，随后猛然向前喷吐！
“水遁·水乱波！“
从口中喷涌而出的并非普通水流，而是高压水炮，犹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湍急的水流瞬间呈现扇形扩散，覆盖范围达五米之广。
水幕如巨浪拍岸，封锁了富岳所有闪避角度。
要是被击中，足以将人击的重伤。
富岳三勾玉写轮眼无声转动，幻术·写轮眼发动！
夜王突然感到查克拉流动出现细微滞涩，原本笔直的水流轨迹产生微妙偏移，冲击力也减弱了三分。
富岳足底查克拉爆发，瞬身术向后方疾退时，双手迅速结印。
他胸腔鼓起，猛然吐出一片炽烈火焰：
“火遁·豪火球之术！“
直径足有三米，如同一轮小型太阳，狠狠撞向迎面而来的水幕！
轰隆——！！！
水火相撞的刹那，震耳欲聋的爆鸣响彻训练场。
高压水流与烈焰疯狂撕扯，蒸腾出滔天的白雾，瞬间笼罩整片区域！
月光下，浓密的水雾翻涌不息，能见度骤降至不足一米。高温蒸汽灼烧着空气，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视线……被封锁了！
夜王眯起眼，全身肌肉紧绷，灵压感知提升至极限。
下一刻，周围的世界在脑海中化作清晰的能量脉络。
水雾中，一道查克拉波动若隐若现——是父亲！
“父亲故意制造雾气，究竟有什么打算？
夜王在浓雾中急速后撤，脑海闪过数十种战术推演。
既然无法揣度，那就用这招，逼着父亲现身？
他双手结印，掌心朝下按向湿润的地面：“雷遁·地走！“
“噼啪！“
刺目雷光顺着湿润的沙地急速蔓延，数以百计的蓝色电蛇撕裂浓雾，在方圆十米内织成一张电网。
“砰！“
雷光中心突然炸开一团烟雾，富岳从烟雾中高高跃起。
在上面！
夜王的三勾玉写轮眼立即锁定空中的身影，双手飞速结印。
“风遁·真空大玉！“
高压风球呼啸而出，精准命中空中的富岳。
然而被击中的身影化作一截木桩，在风中四分五裂。
替身术！
“太依赖视觉了。“
富岳的声音，竟从背后传来！
什么时候...
从豪火球相撞的瞬间？
不，可能更早...
夜王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这才惊觉，从雾气弥漫开始，父亲就布下了一个完美的陷阱：
先用雾气限制视野，再以影分身诱骗攻击，每一步都精准预判了他的反应。
“忍者的战斗，可不是简单的忍术对轰。“
富岳的低语在耳畔炸响，夜王全身的神经骤然绷紧。
他腰腹猛然发力，回身一记凌厉的回旋踢扫向声源处！
“啪！”
足踝传来的触感让夜王心底一沉。
富岳的左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关节，拳头已抵在夜王后心。
“父亲太厉害了！“
场边的佐助蹦跳着拍手，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的星光。
鼬却微微皱眉：“不...还没结束。“
仿佛印证鼬的判断，被制住的夜王突然化作一滩清水洒落——水分身！
“水遁·水刃斩！”
真正的夜王从雾气中暴起突袭。
他右手凝聚高压水刀，寒光一闪，直击父亲腰部。
这一击的角度刁钻至极，正是富岳视觉死角的盲区！
“唰——！”
水刃精准的划过富岳的后背，在接触的刹那没有实感？
怎么可能！
夜王震惊，眼前的富岳竟如水中倒影般扭曲消散。
“幻术·胧月夜。”
夜王这才惊觉，自己早已陷入幻术！
真实的富岳从身侧显形，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膀。
“在战场上，一瞬间的疏忽就是死亡，夜你要牢记。
夜王的身体猛地僵住，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我...明白了。“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三勾玉写轮眼褪去，恢复了往日的瞳色。
富岳收回手，声音平静的说道：“夜，你的实力确实达到了我的要求。“
夜王猛地抬头，沾满沙尘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没想到峰回路转，看父亲的意思是还有希望。
“不过，“
富岳话锋一转，“想要提前毕业，需要走正规流程。
一个月后的中忍考试就要开始，如果你能通过考核，我就认可你的毕业资格。“
站在场边的美琴快步走来，心疼地擦拭着小儿子脸上的汗水和尘土。
而佐助兴奋地蹦跳着：“夜哥哥太厉害了！
居然能和父亲打到这种程度！
还有，哥哥那招水刃斩！超帅的！“
鼬静静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比谁都清楚，逼得父亲施展的幻术意味着什么。
那是得到认可的表现。
“谢谢父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夜王深深鞠躬，抬头时眼神透着坚定的决心。
富岳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明早五点，我亲自训练你的幻术抗性。“
富岳的话语从走廊处传来。
夜王望着父亲的背影，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这场试炼虽然没能取胜，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
当然，刚刚他还没有爆发全力。
要是自己使用火遁，打不打赢父亲暂且不提。
可以肯定的是，不可能这么快输。
“夜，你进步出乎我的意料，水遁也运用很出色。
鼬走到夜王身边，眼中罕见的战意：“什么时候，咱们切磋一场？“
夜王脸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方才的疲惫一扫而空：“求之不得，哥哥。“
转眼一个月过去。
夜王在父亲富岳的指导下，幻术抗性早已远超同龄忍者。
得益于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和父亲的严格训练，只要对手的精神力不碾压自己，绝大多数幻术对他都毫无效果。
即便是族内上忍施展的高级幻术，他也能在极短时间内破解。
除非父亲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那才需要多费些功夫。
最近，弟弟佐助以天才新生的身份在忍者学校崭露头角，很快便赢得了宇智波一族新星的名号。
虽然佐助总是一脸淡然，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夜很清楚，这小子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作为出了名的宠弟狂魔，夜王时常派影分身悄悄跟着佐助，时不时指点他几招。
甚至在他训练到疲惫时，提前准备好他最爱吃的番茄和饭团。
结果有一天训练场，突然多出一只金毛狐狸精。
“夜哥哥，带我一个嘛！我保证不捣乱！“
鸣人眨巴着湛蓝的大眼睛，像只讨食的小奶狗一样凑过来，满脸期待。
夜王看着这个原著钦定的好基友，心想：得，买一送一，就当给佐助找个陪练吧。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太明智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鸣人和佐助的进步肉眼可见。
佐助不仅学会了替身术，分身术，连手里剑投掷也练得像模像样。
只是他的查克拉量有限，一天最多只能释放三四个基础忍术，再多就会体力透支。
相比之下，鸣人的进展就慢了不少。
几个星期下来，他连分身术都搓不出来，唯一学会的只有变身术。
不过，好家伙，鸣人不愧是漩涡一族。
这家伙的查克拉量简直离谱！
即使不依靠九尾的力量，他的查克拉量至少是佐助十几倍。
他每天反复练习忍术几十次，除了有点疲惫外，竟然完全不受影响。
“哼！查克拉多有什么用！“
二柱子表面上一脸不屑，背地里却偷偷加练到深夜，生怕被鸣人追上。
夜王看着两个较劲的小鬼，露出了老父亲般的微笑：年轻真好啊～
......
今天与往常一样，学校下午放学后。
夜王就被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拽着袖子拖向平时修炼的后山。
后山有条小河，两侧的草地早已被踩出一条明显的小径。
河滩边有块被磨得发亮的扁平巨石，那是三人累了最常休息的地方。
“夜王大哥快走啦
今天说好要教我新的忍术的！“
鸣人像只兴奋过度的金毛犬，蹦蹦跳跳地扯着夜王的袖子。
“吊车尾的，你把我哥哥袖子扯破了。“
佐助冷着脸说，却死死抓着夜王另一只袖子不放。
夜王看着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的外套，叹了口气：“我说你们两个...我认识路。“
到达小河边时，夜王的外套已经皱得像腌菜干。
他无奈地整理着衣服，而鸣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脸满是兴奋。
“今天不教忍术，而是教导你们任何更好的控制查克拉。！““
鸣人一听不教新忍术，整个人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撅着嘴嘟囔：“啊，怎么是查克拉控制啊......
我想学更厉害的忍术嘛！
像影分身那样的！能打败佐助的！“
夜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脑袋：“别着急，基础打好了才能学更强的忍术。
看我的示范。“
他轻松地走上树干，如履平地般来到五米高的树枝上，还悠闲地倒立起来。
“哇！！“
鸣人立刻蹦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这招太帅了！
我要学我要学！
学会了就能从高处偷袭佐助了！“
佐助漆黑的眸子不自觉地睁大了些，紧紧盯着倒立在树枝上的哥哥。
哥哥太厉害了，像个蜘蛛一样。
夜王笑着从树上跃下，并且为两人讲解，
这个技巧需要极强的控制力。
如果你们能掌握，以后无论是忍术释放、体术，甚至是医疗忍术，都会事半功倍。”
他故意停顿一下，目光扫过两人，“不过，只有中忍才能掌握，很难哦。”
“中忍才能掌握？
那我要是学会了，不就比伊鲁卡老师说的天才还厉害了吗！
名人激动地挥舞着拳头，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佐助你看见没！夜王大哥说这是中忍级别的技巧诶！“
佐助轻哼一声，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哼，吊车尾的，别到时候摔得鼻青脸肿。“
夜王微微一笑，走到一棵粗壮的树干前，轻轻将手掌贴在树皮上。
“听着，不是靠蛮力，而是需要精细的控制。
想象将查克拉均匀地凝聚在脚底，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
佐助已经站在树前，皱着眉头问道：“哥哥，如果查克拉输出太多会怎样？“
“那就会...“
夜王突然用力一拍树干，查克拉瞬间爆发，手掌直接陷入树皮中，“啪地一声，这样。“
他抽出手，树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鸣人倒吸一口冷气：“好厉害！
那太少呢？“
夜王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装作脚下一滑，“哎呀“一声夸张地摔在地上，逗得鸣人哈哈大笑。
佐助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但很快又绷紧了脸。
“所以想要成功，“
夜王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来，“关键在于持续和均匀的查克拉输出。“
鸣人挠了挠头，橘色的呆毛跟着晃了晃：“持续和均匀……听起来比影分身还难啊。“
佐助则已经默默走到另一棵树前，学着哥哥的样子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尝试迈出第一步。
他的脚稳稳地贴在树干上，第二步、第三步...
就在他暗自得意时，查克拉突然紊乱，“咚“地一声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
“噗哈哈哈！
佐助你也不行嘛！“鸣人指着佐助笑得前仰后合。
佐助恼羞成怒：“闭嘴！吊车尾的！
夜王摇摇头，走到两人中间：“别急，先从第一步开始。“
就在两人专注训练时，突然，夜王感知到一股阴冷的查克拉潜伏在百米外的树上。
这个查克拉...
夜王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脑海飞快地闪过几个可能：
暗部？不，他们应该还没有怎么强大。
团藏的根组织？
也不对，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更习惯成群结队地行动。
难道是...大蛇丸？
想到这个可能，夜王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
尽管，有了火灵加持实力暴涨，可面对传说中的三忍还是为时尚早。
他飞速盘算着手中的筹码，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我还有1万多点积分，
到时候有危险，可以兑换万花筒写轮眼，足以扭转死局。
有了绝断，夜王也放松下来。
“鸣人，佐助。“
夜王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我临时想起火影大人找我有点事，你们继续练习。“
“诶？夜大哥这就走啦？“
鸣人撅着嘴，脸上还沾着刚才摔跤蹭到的泥土。
佐助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哥，怎么了？“
“没事，记得别练太晚。“
夜王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暮色渐浓，四周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跟了这么久，不打算出来见见吗？“
走了几分钟，夜王停下脚步。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头也不回地说道。
寂静。
“还是说......“
夜王微微侧头，看向一个方向，“你觉得我没发现你？“
几秒后，树影中缓缓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苍白的轮廓，黑色长发如瀑般垂落。
他穿着木叶上忍装束，墨绿色马甲，深色忍者裤。
“呵呵呵...
宇智波家的小鬼，你感知能力倒是出乎意料呢。“
大蛇丸抬起苍白的面容，沙哑的声音回荡。
一双蛇类竖瞳闪烁着冷光，细长的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嘴唇。
他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地时几乎没有声响。
五步之外，大蛇丸停下脚步。
他双手随意垂落，姿态看似慵懒，却让夜王浑身紧绷，连呼吸都变得谨慎。
卧槽！
这压迫感......
比动漫里还要瘳人！
冷静...
夜王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这家伙现在还是木叶的忍者，应该不会随便对同村后辈下手...
大概？
大蛇丸的蛇瞳微微眯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糟了！
听说这家伙感知力超强，该不会能察觉到我的心理活动吧？
夜王暗自咽了口唾沫，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
“大蛇丸大人。“
夜王恭敬地行礼，暗自盘算着逃跑路线，“不知你特意找我有什么事？“
大蛇丸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听说你是这一届最优秀的学生......
我特意来看看。“
夜王注意到大蛇丸说这话时，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
那眼神混合着贪婪与狂热，就像科学家发现了完美的实验样本。
“您过奖了。“
夜王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我只是个普通学生。“
“普通？“
大蛇丸突然低笑起来，声音如蛇类嘶鸣，“能教导他人控制查克拉的普通？
呵呵...有趣。“
“大蛇丸大人，您过誉了。
我只是恰好对查克拉控制有些心得，谈不上教导。“
夜王顿了顿，忽然抬手捂住肚子，眉头微皱，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抱歉，大蛇丸大人，我刚刚想起……
今天中午似乎吃了不太新鲜的东西，现在肚子有点不舒服。
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恐怕得先告辞了。“
大蛇丸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一分钟后，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嗓音沙哑地说道：
“呵呵……身体要紧，夜王君。
我们下次再聊。“
夜王暗自松了一口气，迅速鞠了一躬：“失礼了！“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步伐看似平稳，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直到拐过街角，确认大蛇丸的视线彻底消失后，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低声喃喃：
“……真是危险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