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章 肥蝉的反杀
“竟然是他,自己竟然猜错了!”
看到来人,封凌有些错愕,并不是他料想的陈长老,而是李剑。
“你还真是忍得住,一直等我重伤难支才现身,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罗山盯着李剑森冷的道。
“与其被动的等你履行约定,还不如我自己来拿!”李剑冷笑道。
“出手就是杀招,你出现并不是为了那一半的报酬吧,你是想黑吃黑吧,报酬和通灵傀都想要吧。不过这只肥蝉,你未必吃得下,就算你得手了,那告诉你消息的长老肯定会起疑,肯定会对你出手!”
古庙内的封凌听到这话,满脸的黑线,他们竟然将自己看做肥蝉!
“本来确实不想出手的,可是那丫头重伤昏迷,那就不一样了,只要杀了你,毁尸灭迹,然后取走通灵傀,待那丫头醒来,自然会认为是你们阴灵宗干的,宗门根本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至于你口中的陈长老,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只要我不离开宗门,他就算怀疑也不敢出手,而我有了这么多灵石和筑基丹,要不了多久就能超越他,只要他敢来,我并不介意顺手除掉他,正好出出我多年的怨愤!”
“好算计!”罗山冷笑道,紧接着眼神陡然变冷,“可你就这么相信能吃定我!作为敌对宗门,你以为我们不会防着你!”
话音未落,罗山手中多出了一张符篆,但是跟一般的符篆不同,上面并没有密密麻麻的符文,而是一柄栩栩如生的短剑,同时一股不弱于刚才筑基皇子的气息从符篆散发出来。
“这是封有筑基强者全力一击的灵符!”封凌也是大惊,同时庆幸自己装傀儡这明智的决定,不然他很可能已经死几次了。
“你……”李剑脸色大变,身形快速的闪退,同时防御的符篆,护身的玉佩通通被他激活挡在身前,做好这一切,李剑还是不放心,全身的灵力流转在身前形成一个灵力盾。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留下吧!”罗山狞笑一声,将体内仅有的灵力灌注在手中的灵符上。
顿时灵符燃烧,一柄一尺长的光剑从符篆中射出,如流光魅影,转瞬而至。
李剑身前防御符篆瞬间燃烧,护身玉佩瞬间破碎,灵力盾也是不能阻挡分毫,直接被光剑穿透胸膛。
“自己为什么要贪心……”
李剑身躯一软,直接跪了下去,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他已经够谨慎,够小心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特意回了一趟内门,看到陈长老和其他外门长老在一起,无法分身,他才进入这阴罗殿,更是一直等到罗山成为强弩之末才出手。
可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罗山还有这种恐怖的后手。
按常理,罗山都被封凌逼成那样了,甚至不惜遭受反噬召唤筑基之魂,要是有什么手段早就用出来了。
可他却不知道,其实罗山一早也想过用灵符杀了林若诗,可是封凌挡下火球攻击的一幕让他放弃了,用如此毁灭性的攻击,要是毁掉了封凌这具通灵傀,他的任务就直接失败了,这才选择遭受反噬,控制筑基之魂。
“哼,实力不大,野心倒是不小!”罗山一脸鄙夷的冷哼一声,手臂一招,李剑的储物袋就朝他飞了过去。
“好机会!竟然把我当肥蝉,那也是你们一口吞不下的肥蝉!”封凌暗喝一声,精准的丢出三张爆裂符,成品状。
待罗山反应过来,爆裂符已经就位,直接封锁了他所有可能的退路。
罗山很想躲避,也想撑起防御,可是既没有灵力,也没有体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爆裂符爆炸开来。
嘭!嘭!嘭!
三声剧烈爆炸声同时响起,紧接着就看到一具如黑炭一样的尸体被炸得高高飞起,画出完美的抛物线,然后自由落体。
封凌感应了一下,虽然已经感受不到罗山和李剑的生机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封凌还是一人又补了一张爆裂符,就连骆姓男子也不能幸免。
做好这一切,封凌这才谨慎的过去将他们的储物袋收起,然后抱起林若诗,向主殿光幕冲去。
灵傀宗外门事务广场,陈长老以及其他十几位外门长老都在等候。
“这都两天过去了,还没有一人闯过来,这次试炼考核是不是太难了,毕竟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听汇报,已经有不少弟子丧生了。”其中一个长老开口道。
“是啊,也不知道掌门和内门长老是怎么想的,竟然用这等试炼之法。”
“我倒是觉得这方法不错,近些年阴灵宗小动作不断,死在他们手上的弟子,不管是外门还是内门弟子都不在少数,甚至还有一些长老陨落,都是吃亏在对付魂体上没有经验。从外门弟子就开始让他们适应对付魂体,也未尝不是一个应对阴灵宗的好办法。”
“没错,修炼原本就是与天争命,与万物争机缘,如果连最基本的怨魂骷髅都对付不了,又谈何修炼大道,与其培养起来被杀,还不如直接死在培养之前!毕竟资源有限,一个宗门的强大从来不是靠弟子多,而是看精英力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些外门弟子可是有些是世家子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恐怕那些世家会有怨言。”陈长老悠悠的说道。
“陈兄过滤了,既然舍得将自己子弟送出来,自然是想他们接受最好的试炼,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存在,如果死在试炼之中,只会证明他们家的子弟没用,如果他们还闹事,那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出来的子弟不如其他人吗。”
“再说了,那些世家出来的子弟哪一个没有保命的手段,如果没有那也是在家族不受重视的,死了也没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静心等待吧,希望能选出一些不错的弟子来。”
“你们觉得今年谁会是外门第一人?”其中一个长老兴致勃勃的道。
听到这话,其他长老也来了兴致,都露出思量之色,显然在认真考量谁最有可能得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