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迷雾重重
辰越站在实验室里，应急灯的红色光芒在墙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林瑶的突然消失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任何线索。
“林瑶？”他轻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
没有回应。
辰越走到显微镜前，载玻片上的水痕已经干涸，但那个暗红色符号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他拿出手机，拍下符号的照片，然后开始在实验室里仔细搜索。
在林瑶的办公桌上，他发现了一本打开的笔记本。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些字句：
“归墟之门即将开启......”
“齿轮开始转动......”
“小心光明会......”
辰越感觉心跳加速。他继续翻看笔记本，发现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纸条，上面是一串数字和字母的组合，像是某种密码。
突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辰越迅速将纸条塞进口袋，转身看见白芷站在门口。
“辰越？”白芷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你还在实验室？”
“我......”辰越犹豫了一下，“我在整理一些数据。”
白芷走进实验室，目光落在显微镜上：“你在研究什么？”
“一些冰晶样本，”辰越说，“林瑶之前发现的。”
白芷点点头，走到显微镜前。她低头观察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些微生物......它们的运动轨迹很奇怪。”
辰越感觉后颈一阵刺痛：“你也看到了？“
“嗯，”白芷抬起头，“它们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
辰越盯着白芷，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但白芷的脸上只有好奇和专注，没有任何异常。
“对了，”白芷突然说，“你最近有见到林瑶吗？”
辰越心跳漏了一拍：“没有，怎么了？”
“我听说她请假了，”白芷说，“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辰越感觉一阵不安。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课。”
白芷点点头：“好的，路上小心。”
离开实验室后，辰越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去了林瑶的公寓。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透过门缝，他看见里面一片漆黑。
辰越拿出手机，给林瑶发了条短信：“你在哪里？”
没有回复。
他犹豫了一下，输入密码打开了门。林瑶曾经告诉过他密码，以防万一。
公寓里一切如常，但辰越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打开灯，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本打开的《山海经》，书页上画满了红色的标记。
辰越拿起书，发现其中一页被折了起来。展开后，他看见上面画着一幅奇怪的插图：一群人跪拜在一座发光的冰山前，冰山中隐约可见齿轮状的纹路。
突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林瑶在哪里吗？来老地方。”
辰越感觉心跳加速。他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窗外，月光依旧明亮，但那些斑驳的光影却让他感到不安。
他决定去“老地方”看看。那是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咖啡馆，就在康河边。
咖啡馆已经关门，但辰越发现后门虚掩着。他推开门，走进昏暗的店内。
“有人吗？”他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辰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在店内扫过。突然，他看见角落里坐着一个人影。
“林瑶？”他快步走过去。
那人影抬起头，辰越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辰越，”男人说，“我们等你很久了。”
辰越感觉后背发凉：“你是谁？林瑶在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一枚青铜戒指，戒面上的纹路和白芷的手链一模一样。
“时候到了，”男人说，“归墟之门即将开启。”
突然，咖啡馆的灯全部亮起。辰越看见周围站着几个人，他们都戴着同样的青铜戒指。
“你们想干什么？”辰越后退一步。
男人站起身：“加入我们，或者......”
他的话还没说完，咖啡馆的玻璃突然碎裂。一个黑影从窗外跃入，挡在辰越面前。
“快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辰越认出那是林瑶。她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握着一把奇怪的武器，像是某种古老的匕首。
“林瑶！”辰越惊呼。
“没时间解释了，”林瑶说，“跟我来！”
她拉着辰越冲出咖啡馆，身后传来那些人的喊叫声。他们跑进一条小巷，林瑶推开一扇隐蔽的门，将辰越拉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墙上点着昏暗的油灯。林瑶带着辰越在通道中穿行，最后来到一间地下室。
“这是哪里？”辰越喘着气问。
“安全屋，”林瑶说，“我们时间不多，听我说。”
她拿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是'守门人'的据点，他们想要打开归墟之门。”
“守门人？”辰越皱眉。
“一个古老的组织，”林瑶说，“他们一直在寻找打开归墟之门的方法。白芷是光明会的人，但她的立场不明。”
辰越感觉心跳加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瑶拿出一枚银质徽章，上面刻着缠绕的藤蔓图案：“我们是'破界者'，一直在阻止他们。但现在情况很危险，归墟之门即将开启。”
突然，地下室的灯闪烁起来。林瑶脸色一变：“他们找到我们了！”
她拉着辰越跑向另一条通道：“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陈教授。”
“陈教授？”辰越惊讶。
“他也是守门人，”林瑶说，“他们无处不在。”
他们跑出通道，来到一条河边的小路。林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辰越：“我得走了，他们会追踪我。你去找白芷，她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什么？”辰越不解，“你不是说她......”
“事情很复杂，”林瑶打断他，“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说完，她转身跳进河里，消失在黑暗中。
辰越站在原地，感觉一阵眩晕。他拿出手机，发现有一条新短信，是白芷发来的：“我在图书馆等你。”
他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图书馆应该已经关门了，但辰越决定去看看。
当他到达图书馆时，发现大门虚掩着。他推开门，走进昏暗的大厅。
“白芷？”他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辰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在书架间扫过。突然，他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远处的书架旁。
“白芷？”他快步走过去。
那人影转过身，辰越看见白芷的脸。但她的眼睛......是幽蓝色的。
“辰越，”白芷说，“你终于来了。”
辰越感觉心跳加速：“你......你的眼睛......”
白芷笑了笑：“这才是真实的我。林瑶告诉了你什么？”
辰越后退一步：“她说你是光明会的人。”
白芷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林瑶......她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突然，图书馆的灯全部亮起。辰越看见周围站着几个人，他们都戴着青铜戒指。
“抓住他！”其中一人喊道。
白芷抓住辰越的手：“跟我来！”
他们跑向图书馆的后门，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白芷带着辰越穿过一条条小巷，最后来到一座古老的教堂。
“这里安全，”白芷说，“他们不敢进来。”
辰越喘着气问：“到底怎么回事？”
白芷看着他：“辰越，你才是关键。你的血液里流淌着'守门人'和'破界者'的血脉。只有你才能阻止归墟之门开启。”
辰越感觉一阵眩晕：“我......我不明白......”
白芷握住他的手：“你会明白的。但现在，我们得离开这里。”
她带着辰越走进教堂的地下室。那里有一扇古老的青铜门，门上刻满了复杂的纹路。
“这是......”辰越惊讶。
“通往归墟的门，”白芷说，“但不是他们想打开的那扇。”
她拿出一枚银质徽章，和之前林瑶给他看的一模一样：“我们是真正的'破界者'，一直在保护这个世界。”
突然，地下室的灯闪烁起来。白芷脸色一变：“他们找到我们了！”
她拉着辰越跑向另一条通道：“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林瑶。”
“什么？”辰越惊讶。
“事情很复杂”白芷打断他，“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呆在这里，等安全了快走。”
说完，她转身消失在通道的黑暗中。
辰越站在原地，感觉一阵眩晕。他拿出手机，发现有一条新短信，是陈教授发来的：“我在办公室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