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仙界,种田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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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韩泽的喜好

“韩道友,这烈阳珠乃我焦家家主临行前赐予我防身之用。“

“在此之前,我从未听闻烈阳珠内留有神识禁制。“

焦润信誓旦旦地说道,语气笃定。

他微微抬头,目光直视韩泽。

韩泽闻言,眼中却闪过一丝思索。

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的一面之词,但面上并未显露半分怀疑。

他轻轻抬手,将手中的烈阳珠递给焦润,语气平静地说道:

“焦道友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然而昨晚,我尝试炼化烈阳珠时,却忽然感到一股阻力。”

“随后,我的神识更是被直接排斥出来。“

韩泽所言非虚,只不过他隐藏掉了上清宝葫芦的戏份。

“怎会如此?”

焦润眉头紧锁,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

他闭上双目,神识悄然探出,顿时一股淡淡的念力波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韩泽知道,对方的神识已经深入了烈阳珠内部。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焦润,仔细感受着烈阳珠的变化。

奇怪的是,焦润的神识进入烈阳珠后,竟没有丝毫阻塞之感。

甚至,昨日夜里,他所见到的那个巨大的“焦”字也未曾出现。

“奇怪,着实奇怪。”

“这神识禁制莫非采用了特殊手法布置,只针对焦家之外的修士,而对焦家子弟无效?“

韩泽心中暗自思忖。

他隐约记得,这种禁制似乎在古籍中有所记载,貌似叫什么“血脉禁制”。

这种禁制仅对与施术者无血脉关系的修士起效,而对有血脉关系的修士则毫无影响。

倒是与当前情况颇为吻合。

片刻之后,焦润缓缓睁开双眼,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

他看向韩泽,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韩道友,我在这烈阳珠中并没有发现什么神识禁制啊!”

“莫不是韩道友感应错了?”

韩泽闻言,神色依旧平静,淡淡一笑:

“或许吧!”

他心中已有计较,便不再纠结此事。

毕竟,凭借上清宝葫芦,这禁制对他来说并非无法解开。

焦润见韩泽不再追问,心中松了一口气,

随即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地说道:

“只是韩道友,你如今不过练气初期,

就敢炼化上品法器,如此魄力还真是让我等汗颜。”

韩泽并未接话,他自然明白焦润话中的含义。

在外人眼中,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练气三层的低阶修士。

而上品法器通常只有练气中期的修士才敢尝试炼化,并且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

说好听点,韩泽这种行为是有魄力;说难听点,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纯属找死。

不过,韩泽并不打算解释。

他此刻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只见他抬手一挥,将焦润手中的烈阳珠摄回,语气平静,淡淡道:

“焦道友既与我完成交易,不如再立下一个天道誓言如何?”

“如此一来,也不怕双方反悔。”

“天道誓言?果真!可以。”

焦润急忙回应,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此刻他唯恐韩泽反悔,自然愿意以天道誓言来确保交易。

韩泽虽不担心对方反悔,却也希望多一重保障。

正因如此,他才提议立下天道誓言。

片刻之后,双方立下了天道誓言。

韩泽感觉自己与焦润之间,似乎多了一道若有若无的联系。

然而,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韩泽心中明了,这便是天道誓言的约束之力。

这并非他第一次立下天道誓言,虽然心中略感怪异,但终究没有表露出来。

“如今契约已成,那韩道友我就先行告退了。”

焦润拱手辞别。

立下天道誓言后,他明显心安不少。

“嗯。”

韩泽微微点头,神色淡然。

他并未多言,只是与焦润一同踏出了洞府大门。

不过,他并非是为了送别对方,而是另有要事。

眼下,三十七号灵田刚完成施肥,银线草都尚未播种。

时间紧任务重,他必须尽快赶往三十七号灵田,以免耽误了银线草的生长时机。

然而,当韩泽推开洞府大门的瞬间,他与焦润二人顿时愣在原地。

洞府外的景象,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今日,洞府外聚集的修士比往常多了数倍,密密麻麻的人群几乎将整个坊市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更令人惊讶的是,每位修士身旁都站着一名灰衣男子。

这些灰衣男子的容貌体态,竟都与韩泽身旁的焦润颇为相似。

韩泽眉头微皱,目光在那些灰衣男子身上扫过。

随后转头看向焦润,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兄弟?”

焦润同样一脸茫然,摇头否认道:

“不是。”

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诧异,显然也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不解。

就在这时,站在众修士前方的一名黑衣修士缓缓转过身来。

此人正是众人口中的黄道友。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几分满意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错不错!”

黄道友轻笑一声,目光在韩泽与焦润身上来回打量,心中似乎更加笃定了某种想法。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

“我早就猜测到韩道友好这一口,没想到进去时还生龙活虎的灰衣道友,如今竟如此憔悴。”

“倒是韩道友,气色如此红润,看来昨夜颇为尽兴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身后的灰衣男子们,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不知我带来的这些人,能否入得了韩道友的眼?”

显然,黄道友误以为韩泽有龙阳之好,

特意召集了这些与焦润容貌相似的灰衣男子前来“献礼”。

韩泽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他不知对方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也是从今日起,韩泽的风评开始出现偏差,坊市中关于他的传闻也逐渐变得离奇起来。

“喊出我们的口号!”

黄道友振臂高呼,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

“热情!”

身后的众修士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

见修士们逐渐逼近,韩泽心中一紧,悄然施展草叶游,身形如风般向后退去。

然而,修士们的速度更快,转眼间便将韩泽的洞府门前围得水泄不通。

“我抓到韩道友的腿了!”

一名修士兴奋地喊道。

“韩道友的胳膊是我的,都给我让开!”

另一名修士不甘示弱,拼命往前挤。

场面逐渐失控,修士们你推我搡,争相想要靠近韩泽。

焦润被挤在人群中,脸色苍白,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吓得不轻。

就在此时,天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放肆!尔等为何在此聚集喧哗!”

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修士们纷纷停下动作,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白须白眉的老者踏剑而来。

此人正是鱼仪坊市的执事,韩泽的邻居,郭雄。

而他身旁站着的,赫然是韩泽。

“韩道友在那里,那我们抓住的是谁?”

一名修士茫然地问道,目光在韩泽和人群中来回游移,脸上写满了困惑。

此时,焦润衣衫不整地从人群中艰难地钻了出来。

就在他刚刚站稳脚跟时,仿佛又被谁抓住了衣角,身子猛地一歪,险些摔倒在地。

他踉跄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苦笑着开口:

“诸位道友,你们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