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商讨拿捏李子腾
“小李啊，你这次可算是为咱们轧钢厂立了大功，过段时间，我准备向厂长提议，提拔你当食堂副主任。”李副厂长大手一挥，语气中满是豪爽，仿佛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李子腾听了，心里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意思。升官？不，他真不想。现在的日子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惬意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惊喜”系统颇为“随性”，在没有足够的手段之前，还是安稳过日子比较好。
至于想着依靠空间提供的食材来获取更多利益，李子腾压根就没这个念头。这年头，要是闹出太大动静，想查你的人可多得是。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填补，李子腾自认为没那个本事在复杂的环境中左右逢源，游刃有余。
见李子腾不说话，李副厂长不禁眉头一皱，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李，路得一步一步走，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啊。”
他还以为李子腾对这个提拔不满意呢。对李子腾这个人，他可是势在必得，必须拉拢过来。有这么一个厨艺精湛的人在身边，能帮他省去多少麻烦事啊。
“厂长，您能提拔我，那是我的荣幸。”李子腾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可我这人就一门心思扑在厨艺上，厂长，我觉得还是继续当我的三食堂主厨就挺好。”
“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再看李子腾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呀你，别人一个个都争着往上爬，寻求进步，怎么就你不想呢？”
“厂长，我是真没那个本事啊。”李子腾苦着脸，无奈地说道：“要是把事儿办砸了，那不是丢您的脸嘛。”
“我就守着三食堂主厨这个位置，我有信心能把工作做好。”
该拒绝的就得果断拒绝，该表态的也得及时表态。李副厂长上下打量着李子腾，确定这小子是真的对升官没兴趣后，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倒也不错，李子腾看似不站队，可自己却能放心地用他，而且用起来也舒心。
“你这小子啊，可真让我为难，有功就得有赏嘛。”李副厂长佯装为难地说道。李子腾听了，心里明白这家伙是真心想拉拢自己，也是真心实意想奖赏自己。
“厂长，您要是有自行车票的话，就奖赏给我吧。”李子腾故意装出一副直肠子的模样，大大咧咧地说道。他心里清楚，奖赏必须得要，不然李副厂长心里也不踏实，毕竟拿了好处，自己也就相当于被“绑定”了。
“哟，你这小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李副厂长调侃道，眼中却露出满意的神色。不怕你要东西，就怕你什么都不要，那才让人心里没底呢。
“嘿嘿，厂长，这不大家都知道您面子广，神通广大嘛。”李子腾憨厚地笑着，挠了挠头。
“行，那就自行车票了。”李副厂长拍了拍李子腾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运气还真好，刚好我这儿就有一张票。”
“谢谢厂长！”李子腾一听，心里也乐开了花，这好处不要白不要，又不违法。
“行了，一会儿我让人把票送到三食堂，你先去忙你的吧。”
“好的，厂长。”
李子腾转身离开，李副厂长看着他的背影，呵呵一笑，心里想着：这小子，还挺有意思。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自己的情人刘岚是不是可以调到三食堂去呢？听说李子腾在食堂会把边角料分给大家，这也算是给刘岚的一点好处。
这么一想，他就决定把刘岚调到三食堂。以后小灶肯定得让李子腾来做，想必厂长那边也不会拒绝，毕竟论手艺，傻柱确实比不上李子腾。让刘岚去三食堂，给她点好处，嘿嘿，今晚可得好好去和她温存一番。
……
下午，刘岚就正式调到了三食堂。傻柱对刘岚的调动毫不在意，他和刘岚本来就合不来。
在三食堂，刘岚笑意盈盈地将自行车票递给李子腾，说道：“李副厂长说这是给李师傅的奖赏，咱们三食堂月月评先进，让工友们吃得好、喝得好，这就是全厂的表率。”
“哦，对了，各位也都有嘉奖，待会儿广播一响，大家就知道了。”
众人听了，脸上纷纷露出笑容。李子腾接过自行车票，心中暗自赞叹李副厂长办事周到，就凭这手段，难怪人家能抓住机会往上爬。
“行了，大伙都赶紧忙起来吧，咱们可不能丢了先进食堂这面红旗。”
众人听了，顿时干劲十足，感觉自己意气风发。评上先进就意味着有好处，各种奖励就是他们工作的动力。
刘岚看着大家井然有序地忙碌着，心里也很高兴。刚刚李副厂长的交代她听得清清楚楚，一想到以后小灶都由李子腾主厨，再想到三食堂的良好氛围和规矩，她不禁对未来的工作充满期待。
就在大家忙碌的时候，广播声突然响起。
“我厂轧钢厂三食堂全体员工努力工作，为工友们提供了坚实的后勤保障支持，连续多月荣获先进食堂称号。特奖励三食堂负责人李子腾同志自行车票一张……”
广播连续播放了三遍。二食堂里，傻柱听到广播，顿时愣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车间里，易中海听到广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有了这奖励，这段时间他费尽心机给李子腾编造的“污名”估计得彻底洗白了，以后再想对李子腾下手，可就难上加难了。
同样脸色难看的还有秦淮茹。这段时间，她明里暗里没少在背后推动那些不利于李子腾的传言，可没想到效果不佳。轧钢厂毕竟不是四合院，这里的工友们谁不知道三食堂的李子腾厨艺精湛，光是把饭菜做得好吃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对他无话可说。
“秦淮茹，你之前不是说李子腾品行不怎么样吗？听听，人家都被领导奖励了。”
一个工友忍不住出声说道。其他人听了，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淮茹，眼中满是揶揄。
“不是，那些话可不是我说的。”秦淮茹脸色一变，急忙解释道：“我都说了，都是听别人说的，你们可别乱说啊。”
众人听了，有的人选择相信她，有的人则嗤之以鼻。秦淮茹此时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像婆婆贾张氏那样亲自下场，不然可就无法挽回局面了。
她可不想明面上得罪李子腾，她想要的，只是从李子腾那里得到好处。
在轧钢厂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她已经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能从别人身上获取利益就尽量获取，光靠她自己，根本没办法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行了，都别瞎说了，赶紧工作。小李的名声岂是某些人能轻易败坏的？人家小李来轧钢厂接班都五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吗？”
说话的工友说完，还对着秦淮茹撇了撇嘴，心想她居然还想当长舌妇，也不看看自己都已经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秦淮茹听了，脸色微微一红，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
下班后，李子腾一刻也没耽搁，径直前往百货大楼。自行车票都到手了，当然得赶紧买车，必须得让自己开心开心。
既然有人想让他不痛快，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让那些人心里也膈应膈应。
“嘿嘿，我这人小心眼，注定没办法在这复杂的环境里呼风唤雨咯。”李子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抬头挺胸地走进百货大楼，心里想着：“我的‘兰博基尼’（此处调侃自行车如同珍贵座驾），我来啦！”
在四合院，下了班的秦淮茹正眼巴巴地等着傻柱回来。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傻柱提着个网兜慢悠悠地走过来。
“傻柱，下班啦。”秦淮茹赶忙迎上前去，手不自觉地就往傻柱网兜里的饭盒伸去。她早就知道今天厂里李副厂长开小灶请客这事儿。
“菜待会儿我去热一下，棒梗他们可念叨你这个叔叔呢，待会儿咱们一起吃顿饭。”
“秦姐，今天没菜。”傻柱脸色阴沉，心情糟糕透顶。李副厂长指定让李子腾做小灶，再加上今天广播里对李子腾的表扬，让他心里特别不平衡。
都是厨子，这一对比，幸福感瞬间没了。就像那句话说的，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此刻的傻柱，只觉得满心苦涩。
“没菜？”秦淮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随即换上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说道：“傻柱，你可别骗秦姐，今天厂里李副厂长开小灶请客，我都知道呢。”
傻柱一听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心里更是不爽，没好气地说道：“菜是李子腾做的，你要是想吃，去找他吧。”
说完，抬脚就要走。秦淮茹一下子傻眼了，刚要开口挽留，就看到李子腾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悠哉悠哉地过来了，她顿时更加惊愕。
这小子，怎么还有钱买车？不是说翻修房子把钱都花光了吗？
傻柱看到李子腾的自行车，眼睛一下子红了。在他看来，李子腾又在出风头，心里那股嫉妒之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秦姐，何师傅。”李子腾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推着自行车，径直往自己家走去。
秦淮茹看着绑在自行车上的饭盒，心里一动，想着是不是能从里面捞点好处。但很快她就忍住了，她知道李子腾可不像傻柱那么好说话。
再说了，傻柱还在这儿呢，自己要是现在过去，傻柱肯定会更生气。不得不说，秦淮茹对傻柱的脾气拿捏得死死的。见她没有过去，傻柱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李子腾买了自行车！这个消息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在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这年头，一辆自行车那可是相当拉风的存在。不仅得有钱，还得有票才行。有些人虽然有钱，可没票也只能干瞪眼。
“啧啧啧，又花了一大笔钱，这李子腾，真不会过日子啊。”
“放屁，我要有钱有票，我也立马买一辆！”
……
众人的反应可谓是五花八门，有眼红的，有叹息的，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人心里动了举报的念头，可一听说自行车票是轧钢厂领导今天奖励给李子腾的，而且人家李子腾本来就有点积蓄，毕竟是单身汉，还是个六级炊事员呢，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家围观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天气太冷，心里又觉得憋屈，便陆陆续续散去了。
“小李啊，你这自行车，三大爷要是借用一下，你可得给个话啊。”三大爷阎埠贵盯着自行车，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李子腾看着他，嘿嘿笑了一声，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阎埠贵反应多快呀，一下子就明白李子腾是对他这段时间在流言蜚语的事情上没有表态有所不满。
“小李，那不是……”阎埠贵哆哆嗦嗦地想要解释，却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李子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这小子！”三大爷阎埠贵气得脸色通红，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一回到房间，三大爷阎埠贵就觉得肝疼。他心想，自己不过就是没掺和那些事儿嘛，怎么就被李子腾记恨上了呢？
三大妈看到这一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在后院，许大茂吃完饭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就往中院走去。
“你去哪？”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要出门，忍不住问道。
“嘿嘿，去气气傻柱。”许大茂本来心情也不好，李子腾买自行车这事儿对他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可一想到傻柱，他就觉得找到了发泄口，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许大茂一路悠哉悠哉地来到中院，直接走进了傻柱的屋子。
“哟，孙子，你来干嘛？”傻柱看到是许大茂，一开口就让许大茂脸色一黑。
他俩可是死对头，被这么称呼，许大茂强忍着怒气，嬉皮笑脸地说道：“傻柱，人家李子腾是三食堂主厨，你也是二食堂主厨，怎么人家能得到自行车票奖励，你却没有呢？”
“孙子，你……”傻柱气得不行，他好不容易才把心里的郁闷压下去一点，许大茂这一来，又把他的怒火给勾起来了。
“啧啧啧，人家年纪比你小，本事还比你大，傻柱，你也就只能在这四合院里充好汉，到了外面，就是个软脚虾。”
许大茂不依不饶，一边啧啧出声，一边故意做出一副讨打的模样。他正想继续嘲讽几句，好让自己心情更舒畅些，突然就感觉眼前金星直冒，傻柱的拳头已经毫不留情地挥了过来。
“孙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软脚虾！”
被彻底激怒的傻柱，二话不说就动手了。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想跑都跑不了。这动静一大，四合院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娄晓娥听到动静赶来，见许大茂被打得狼狈不堪，心疼得不行，气冲冲地跑过去，一把拦住傻柱。
“别打了，他都流血了。”
可此时傻柱怒火中烧，根本不听劝，他越看许大茂越觉得来气，心想这孙子总来给自己添堵，今天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可。
娄晓娥这一阻拦，倒是给了许大茂喘息的机会，他瞅准空当，连滚带爬地躲开傻柱的攻击。两人一个追，一个逃，把四合院搅得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住手，傻柱，快停手！”
“快，赶紧拉住他，别让他再打了。”
易中海听到吵闹声匆匆赶来，大声呵斥道。他又招呼旁边的人帮忙，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才把傻柱拉住。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今天他心情本就不佳，正琢磨着怎么进一步针对李子腾展开计划，这俩家伙就闹这么一出，实在是让他心烦意乱。
“一大爷，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这孙子故意来撩拨我。”傻柱满脸愤怒，胸脯剧烈起伏着。
许大茂更是一肚子火，他本想捉弄傻柱，没想到自己反倒被揍得这么惨，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空对骂，吵得众人脑袋都大了。好不容易才让他俩住嘴，易中海这才询问事情的缘由。
傻柱气得不行，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地把许大茂如何故意挑衅他的事儿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纷纷看向许大茂，都觉得他这顿打挨得不冤枉。
“傻柱，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得努力啊。”许大茂梗着脖子狡辩道，“咱院里就咱俩是厨子，你被人家比下去了，这不丢咱大院的脸嘛。我好心提点你，你居然不领情，还动手打人，必须得赔钱。”
众人听着许大茂这番话，都傻眼了，这简直就是反咬一口啊。
“孙子，我看你是挨打还没挨够！”傻柱一听，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来，撸起袖子就想冲过去再揍许大茂一顿。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易中海费了好大劲才再次稳住两人。他当机立断，宣布召开大院会议来解决这件事。
没一会儿，院里的人就都聚齐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道：“今天，咱们就来解决傻柱和许大茂打架的问题。”
说着，他目光扫向一旁正津津有味看热闹的李子腾，看着这小子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易中海气得嘴角直抽搐。
“一大爷，傻柱无缘无故就打我，他必须得赔钱。”许大茂这会儿疼得龇牙咧嘴，哼哼唧唧地说道，“大伙说说，我话没错吧，傻柱就是不识好人心。”
众人听着许大茂还在那嘴硬，差点没憋住笑，心说这家伙没看到傻柱脸都黑得像锅底了吗，这不是继续找揍嘛。
太扎心了，傻柱都快被气炸了。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这许大茂太不懂事了，都这时候了还在撩拨傻柱，看来是不想好好解决这事了。
许大茂撇撇嘴，心里明白，自己这顿揍怕是只能白挨了。
果然，经过一番讨论和表态，最终得出结论：许大茂故意撩拨傻柱在先，有错；傻柱动手打人，同样有错。
既然都有错，那就谁也别指责谁了。
两人心里都窝着一肚子火，可也知道没办法再继续纠缠下去，只能先憋着。
离开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正看得欢乐的李子腾，然后冷哼一声。
李子腾察觉到两人的目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得，今天这场热闹看下来，自己怕是又被他俩惦记上了。
不过也不亏，看了这么一场精彩的好戏，这日子，过得还挺爽。
易中海看着李子腾神清气爽地离开，目光闪烁不定。他看了眼三大爷阎埠贵，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老阎，去我那聊几句？”等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易中海轻声邀请道。
三大爷阎埠贵一愣，随即微微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往易中海家走去。
进了屋，房门一关，易中海又打发一大妈去看望聋老太太，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老阎，我就直说了，李子腾那小子，必须得先把他拿捏住，不然的话，这大院以后肯定不得安宁，鸡飞狗跳的。”
阎埠贵听了，眼睛微微眯起，意味深长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哼，果然是这老家伙在搞鬼，还装得一本正经的。
一想到今天李子腾对自己的态度，三大爷阎埠贵也觉得得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反正出头的是易中海，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
见阎埠贵点头，易中海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阎埠贵不站在李子腾那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两人又低声说了几句，三大爷阎埠贵便起身告辞。
回到前院，三大爷阎埠贵看着李子腾家已经关了灯，微微一笑。
小子，先给你点教训尝尝，不然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尊敬院里的大爷。
而此时的李子腾，根本不知道易中海还在算计他。他此刻正身处自己的神秘空间之中。
“难道是这段时间心情特别好，系统才有反应？”李子腾拿起一个盒子，嘿嘿笑着自言自语。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又是类似玉鉴的东西。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毫不犹豫地直接使用。
一阵眩晕过后，李子腾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脑海里多了一些记忆，这让他面露惊喜之色。
他再次回到空间，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特级营养液的瓶子。他打开瓶盖，直接闷了半瓶。
回到房间后，他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醒来，李子腾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他心神一动，来到专门学习厨艺的空间，开始适应自己身体增强后的力量。
“太爽了！”
李子腾兴奋地喊了一声，随后骑上他心爱的“兰博基尼”（自行车），心情愉悦地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