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烈马长风我乃汉王朱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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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汉王要铲除异己

太平门外,庄严肃穆的都察院官署高耸巍峨,气势恢宏地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岳,散发着庄重而威严的气息。刑部、都察院与大理寺,此三者并称为“三法司”,其庄重威严的中央官署皆坐落于太平门外这一片广袤地域,共同构筑成了维护大明律法与正义的坚固枢纽。

朱高煦亲自率领着锦衣卫的缇骑,气势汹汹、杀意凛然地奔赴都察院官署门外。那队伍浩浩荡荡,宛如一条汹涌奔腾、势不可挡的黑色洪流,弥漫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仿佛能将所经之处的一切都无情吞噬、彻底毁灭。

都察院的官员们见此阵势,顿时惊惧交加,满心惶恐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滚滚而来,一个个呆若木鸡,双腿仿佛被铅块重重坠住,根本不敢上前加以阻拦,只是远远地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观望着。毕竟,来者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啊!这群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酷吏刽子手,怎地今日突然气势汹汹地杀来了?而且领头的那位,似乎还是刚刚奉圣命监国的汉王朱高煦,难不成他这监国的第一天,就要这般大张旗鼓地大肆铲除异己了?

左都御史刘观与右都御史吴中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两人的脸色显得颇为难看,犹如被阴霾笼罩。汉王朱高煦如此大张旗鼓地带着锦衣卫缇骑前来,不用深思便能知晓他来者不善。只是刘观与吴中暗自思忖,自问自己并非太子一党,就算监国的汉王爷想要铲除异己,那也不大可能拿自己二人开刀啊!

吴中捋着胡须,诚惶诚恐地看向朱高煦,硬着头皮说道:“敢问汉王殿下前来所为何事?何须如此大张旗鼓,这般行事,难免让人看了笑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显然内心的恐惧如汹涌的波涛,难以掩饰。

朱高煦骑在高大威武的马背上,目光如炬,扫了一眼这个向来被视为老好人的吴中,心中虽也不忍对他出言苛责,索性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来意。

“左都御史刘观,枉顾圣恩,贪赃枉法,乱政滋弊,误国殃民……”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皆难以置信地看着刘观。这位左都御史大人,可是一向以清正廉洁而著称啊!贪赃枉法?误国殃民?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两个罪名一旦坐实,那他可就必死无疑了。众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疑惑与不解,仿佛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思维陷入了混乱的漩涡。

刘观心头猛地一跳,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然而表面上却依旧带着那云淡风轻的笑容,仿佛这一切指责都如过眼云烟,与他毫无关系。那笑容如同精心雕琢的面具,牢牢地镶嵌在他的脸上,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想法,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汉王殿下,老臣不知何时何地得罪了殿下,以致殿下给臣罗列了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刘观的语气甚是平静,甚至都没有丝毫的发怒迹象,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是谁?他可是大明的左都御史,堂堂正二品的朝堂重臣,乃是大明最为顶尖的那一批官员之一,手中握着莫大的权力!即便你汉王朱高煦现在奉圣命监国理政,你也终究不是大明的君主,岂能一言就可以决定一位朝堂巨头的生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威严,试图以此来抵御朱高煦的指控,如同坚固的盾牌,阻挡着汹涌而来的攻击。

右都御史吴中面色骤变,不等朱高煦开口,便怒喝道:“汉王殿下,刘大人清廉之名朝野上下皆有目共睹,你怎敢如此肆意污蔑于他?”他的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不满,仿佛燃烧的烈焰,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发出来,将一切不公都焚烧殆尽。

朱高煦神情淡然如水,语气淡淡地说道:“吴中,你为官虽然平庸,但胜在清廉自守,今儿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往里瞎凑合。”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让人难以捉摸,如同深邃的夜空,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不料这位向来被视为老好人的吴中听了,更是勃然大怒,胡须都气得竖了起来,双目圆睁,怒视着朱高煦,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汉王!刘大人乃是国之肱骨,忠良纯臣,岂能容你这般肆意残害?老夫今日就算是豁出这条老命去,也绝不会让你把人带走!”他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仿佛是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要照亮这世间的不公。

“对啊,无凭无据,锦衣卫就能随意抓人吗?”左佥都御史李远也在一旁跟着叫嚣道,顿时引得群情激奋,连刑部与大理寺的官员都纷纷过来看起了热闹,众人纷纷出言指责汉王残害忠良,锦衣卫滥用职权。一时间,人声鼎沸,愤怒的情绪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蔓延开来,不可遏制。

而刘观却好整以暇地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目光中流露出了几分不屑。仿佛这一切喧闹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不足以动摇他分毫,他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在狂风暴雨中依然坚定。

“汉王殿下,老臣的确不服,何况老臣乃是正二品的朝廷重臣,即便有罪,那也需要皇上下旨定夺,即便殿下如今监国理政,只怕也无权拿我。”刘观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仿佛是一面坚不可摧的城墙,阻挡着外界的一切攻击。

“不过老夫倒是想问问汉王殿下,如此跋扈行事,殿下眼中……可还有皇上?”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上,引起一阵剧烈的震动。

听了这话,朱高煦翻身下马,缓缓走到刘观身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老家伙一番。此人虽已年过六旬,却是精神矍铄,言谈举止之间不卑不亢,颇有几分雅士的风范,也难怪朝野上下都被他的表象所欺骗,不知这家伙在暗中贪污受贿,大肆敛财。一想到这儿,朱高煦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刘观的伪装是如此的拙劣。

“你这身文人的风姿倒是不错,难怪从来无人怀疑过你刘观,今天换个人来,说不定还真让你躲了过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与嘲笑,如锋利的刀刃,刺痛着刘观的自尊。

话音刚落,刘观的面色再度发生变化,不复先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汉王殿下此话何意,老臣实在是不懂。”他的声音中多了一丝颤抖,显然内心已经开始动摇,那坚定的防线出现了一丝裂痕。

“不懂?进了诏狱你就懂了!”朱高煦懒得再跟他废话,当即脸色一沉,厉声下令道:“带走,若是反抗,格杀勿论!”他的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怒吼,令人胆战心惊。

不料众人听了他这话后,更是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右都御史吴中更是直接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刘观的身前,那身姿坚定如磐石,不可撼动。

“汉王!你如此行事,就不怕皇上降罪于你吗?皇上英明神武,岂会容你这般残害忠良?”他的声音充满了正义与愤怒,如同激昂的战歌,鼓舞着众人的斗志。

一名接一名的官员纷纷上前,与虎视眈眈的锦衣卫形成了对峙之势。他们个个义正词严,毫不退缩,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定如星。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正义的化身,散发着无畏的光芒。

赵王朱高燧见状,心中有些惶恐不安,打起了退堂鼓。这些大都是三法司的官员,里面有不少的人都是言官谏臣御史大夫。而正是这些言官谏臣,个个骨头都硬得很,怼天怼地怼空气,连皇帝都敢直言进谏,毫不畏惧。

朱高燧现在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本就心里没底,眼见众人群情激愤的模样,顿时就心生怯意,害怕起来。

“老二,要不就算了吧,咱们先去鸡鸣寺求一道恩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犹豫和恐惧,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方向。

朱高煦闻言,无语地扫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无奈与不满,仿佛在看一个懦弱无能的废物。

“你这胆小怕事的性子何时能改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与失望,对朱高燧的软弱感到无比的愤怒。

随即从怀里掏出了圣命金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尔等可认识此物?”他的声音威严而庄重,犹如洪钟大吕,震撼人心。

圣命金牌,如朕亲临!

下一刻,所有人都纷纷跪倒在地,包括面色惨白如纸的刘观。

“圣躬安。”众人的声音整齐而恭敬,仿佛是在向神明祈祷。

“朕安。”朱高煦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仿佛自己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君主。

朱高煦轻笑两声,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尖锐的利箭,刺痛着众人的耳膜。他走到刘观身前,拿着圣命金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着刘大人,不是很嚣张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报复的快感,仿佛是一个终于得偿所愿的复仇者。

“你刚刚在狗叫什么?来再叫两声?”他的话语粗俗而充满挑衅,毫不留情地践踏着刘观的尊严。

刘观被这一金牌抽翻在地,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甚至还吐出了一口血沫,模样甚是凄惨。他的身体在地上颤抖着,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逃脱。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皇上不仅赐给他监国的权柄,甚至连“如朕亲临”的圣命金牌都赐了下来。如此一来,他可真的是完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凋零而无助。

瞧见这老货面色惨白,如丧考妣的凄惨模样,朱高煦也顿时没了兴致,挥了挥手,示意锦衣卫将他带走。

“老三,你把人带回去好好拷问,我带一队人去抄他家。”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决,不容置疑。

朝廷财政紧张,并不代表国家没钱。

至于钱在何处,那就要好好问一问这些贪官污吏了!

待朱高煦一行人离开之后,众人才缓缓起身,个个都是脸色铁青,愤怒不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燃烧的火焰,随时都可能爆发。

堂堂三法司的高官,竟然在官署里被锦衣卫无凭无据地带走了,这让他们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恶气?这是对律法和正义的公然践踏,是对他们尊严的严重侮辱。

吴中振臂高呼道:“诸君,老夫准备赶去鸡鸣寺面圣,弹劾汉王恣意妄为,残害忠良!”他的声音激昂而坚定,仿佛要为正义而战,冲破一切黑暗与不公。

“还请诸位通知太子殿下与杨大人他们,务必保全刘大人的性命!”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望和嘱托,希望能得到众人的支持和帮助。

听了这话,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之色,随即各自前去通传消息。他们深知,这是一场关乎正义与权力的较量,必须团结起来,才能为刘观讨回公道。

吴中长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忧虑,动身赶往鸡鸣寺。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心中满是对国家前途的担忧。

朝中有奸佞之臣,监国之人乱政,皇上啊皇上,您英明了一辈子,怎么就会犯下这等错误呢?那汉王朱高煦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才监国第一天就开始铲除异己啊!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皇上的疑惑和对朱高煦的痛恨,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出路。

此子不除,大明江山危矣!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使命感,仿佛肩负着整个国家的命运,沉重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