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她被冰冷夜少亲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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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银色高跟鞋

林纯被骂,一下哭的委屈了。

她裹着毯子跺脚,“阿凛,是她欺负我,我的裙子都被她撕烂了,她冤枉我。”

“你闭嘴!”苏锦忽然放大了声音。

她带着怒意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林纯莫名被她吓了一跳,真的闭上了嘴巴,“我是扒了你的裙子,我敢承认。那你敢不敢说,我为什么要撕烂你的裙子?”

林纯心虚地看向夜司凛,往他身边躲。

“是她先气我的,阿凛,是她先威胁我。”

夜司凛侧眸看了她一眼,让佣人先带林纯去休息室换身衣服,再个卸妆。

他开了口,林纯不敢不听,捂着浴巾围住下半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林纯被带走,就远离了是非中心。

只剩苏锦一个人要面对着所有宾客的围观。

她抓着自己侧面衣服的手微微颤抖。

她仍旧跌坐在地,不敢站起来,只害怕已经裂开的侧腰彻底被撕开。

但声音却勉强维持着镇定。

她仰起头看向夜司凛,倔强不肯认输,“那你呢,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跌坐在地上,又为什么要扯烂她的裙子吗?”

夜司凛眼神晦暗,走到她面前朝他伸出手。

苏锦以为为了林纯对自己动手,慌乱的往后躲了躲。

而身子一轻,竟被他打横从地上抱了起来。

被撕裂那半边裙子那侧的腿,紧紧挨着他的小腹,也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惊慌的身子后仰,差点掉下去,脚上的银色高跟鞋也掉下一只,白皙的玉足翘起在半空。

“抓紧。”男人声音不耐,“掉下去我不会再管你。”

苏锦的手抓上他的肩膀。

夜司凛侧眸看了眼她的手,只抓着他肩上的一点布料,很不熟的样子。

他莫名不爽。

又耐着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想着,家里的佣人该换一批了。

这点眼力都没有,鞋也不知道捡。

“我的鞋子。”苏锦朝佣人说道。

佣人这次反应过来,小跑上前。

一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更快,捡起了地上的银色细高跟。

是秦珩。

夜司凛勾唇一笑,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挑衅。

“我没有喜欢捡地上脏鞋的习惯,麻烦秦总丢了吧。”

苏锦被他高大的胸膛挡住,并没有看见捡鞋的人是秦珩。

她感觉到夜司凛这话的语气不对劲,探出头想看一看发生了什么。

还没抬高就被他的手按住后脑,死死挡回了怀里。

不给苏锦跟秦珩对视的机会,夜司凛就抱着她走远了。

主人已经离开,看热闹的宾客也逐渐散去。

秦珩拿着江挽月的银色高跟鞋,脸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秦瑟一把夺过那只鞋,丢进垃圾桶。

“哥,你明明都看见了,苏锦不值得,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不过是双鞋而已。”秦珩淡淡一笑,“瑟瑟你啊,一个女孩子别总那么大火气,乖。”

秦珩越是清淡风轻,秦瑟就越是生气,“夜司凛在骂你跟苏锦搞破鞋,你不生气我气。夜司凛都不在乎苏锦,苏锦还要往上贴,苏锦根本不配你的在乎,哥,你就非要苏锦不可吗?”

“瑟瑟。”

“我不想听,我回去了,不想受这窝囊气。”

秦瑟捂着耳朵,“下次我再看见苏锦,我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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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掌心抵着夜司凛的胸口,眉头紧蹙,“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自己可以走。”

夜司凛冷笑,“裙子都烂了,走给监控拍?”

苏锦抿唇,他发现自己的裙子裂了,但还是先护着林纯。

她没再说话,但知道了林纯跟她闹的底气是从何而来了。

他的偏爱。

从来都不讲道理。

“你带我去哪?”这不是去休息室的路。

夜司凛没理她,一路抱着她上楼,把她带回主卧。

苏锦被他丢在床上。

夜奶奶以为他们今晚会留下来过夜,让人将床单被套都换了。

苏锦摔在绵软的被子里,腰侧的衣服被被单挡住一半,若隐若现。

管家站在门口敲门,并未走进来,也没往里面看,“少爷。老夫人之前还给少夫人准备了备选的礼服,我已经让人送来了,夫人可以先挑选一件穿上。老夫人拖延了晚宴正式开始的时间,等您和少夫人过去。”

女佣推着三件挂着礼服的推车走了进来。

夜北骁指尖在货架上流连,最后拿了最好看的一件青绿色的纱裙。

她丢给女佣,“去给林纯穿,再送她回去。”

“是。”

管家诧异了一下,还是点了头照做。

最好看的那件已经被拿走,剩下的两件都很保守。

夜司凛让她自己选一件换。

苏锦并没有去拿礼服,她跳下床,往衣帽间走。

旗袍破掉的地方果然已经崩到了侧腰。

腰间白皙如玉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被那根黑色系带勾着。

她随意抽了件夜司凛的衬衫套上。

夜司凛的衣服太长太大,几乎到她的膝盖。

苏锦索性把纽扣直接扣到了脖子最上面,没有半点诱惑的意思。

又抽了他一根领带当腰带,把他的衬衫穿成了衬衫裙。

她将衣袖往上卷。

忽然看见抽屉里,挨在衬衫边上的钻石袖扣。

她顿了一下,将袖扣拿了出来。

又翻找着柜子,将自己买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准备一起带走。

袖扣,是她买的。

每年过年,他们都是回老宅陪奶奶一起过。

为了更有家里的感觉,她每年都会给他跟夜奶奶准备礼物。

这个袖扣,是她今年送的礼物。

出息那天,她给他看过之后,他忘在了餐桌上根本没有拿。

是她拿了回去,放在他最常打开的那格衣帽间,还凑到他耳边说过很多次,想看他带上。

夜司凛便捂着她的嘴,在满天的鞭炮声中车上床单将她裹住,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夜司凛那是答应她了。

没想到,可盒子的位置,分毫没动。

她上次放在哪,现在还在哪。

夜司凛看都没看过,更别说用了。

在一起的第一年,她送夜司凛的礼物是一块腕表。

跟她自己的是一对。

他毫不在意,随手给就给了刑昭。

看见刑昭带着表的时候,她感觉到羞辱,本能的将手藏到身后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可还是被乔萱看见了。

还被乔萱故意打趣,问她是不是想跟刑昭在一起,故意引起刑昭的注意呢。

夜司凛甚至忘记这块表是他给的,掐着她的脸警告她安分守己,别再想故技重施爬刑昭的床。他说,觉得恶心。

后来,她就再也不送这种一对的东西了。

每年都挑好看的袖扣。

可至今,他一粒都没碰过。

苏锦将所有袖扣拿出来放进口袋,又把盒子全都丢进垃圾桶。

“不用等我,你去找奶奶吧,本来我也没想好怎么跟奶奶说,现在正好,就跟她说我不舒服崴了脚,就不参加晚宴了。等会我自己就回去,你就当我没来过。”

夜司凛不羁地斜靠在门框上,点了根烟看她折腾。

也没阻止,就淡淡问,“那天晚上忽然这么听话,让你滚,你就滚,是因为秦珩回国?”

苏锦动作一顿,丢盒子的力气更大了一些。

“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奶奶吧。”

从他身边经过,被男人指尖扣住腰间的领带。

轻轻一勾,就又被他拽了回来。

男人口中烟圈喷在她唇边,“想去做修补手术,也是为了秦珩?嗯?”

苏锦呛的别开脸,又被他勾起下颌,一口渡了进去。

她不会抽烟,被呛的直咳嗽。

夜司凛满意于自己的惩罚,勾着她腰间领带的指尖又转了一圈,直接将腰带个扯开了,“我没耐心陪你耗,去换衣服,跟我下楼。奶奶在等你。”

被解开的领带掉落在她脚下。

宽松的衬衫穿在她身上,白皙纤细的大腿就在男士衬衫当中晃荡。

即便她把纽扣一直系到最上面,这双腿跟踩在地板上的赤足,一样把这衣服穿出了一股又纯又欲的意味。

“我们没关系,婚事是假的,我要是跟你一起出席,被奶奶宣布之后几乎就是要坐实夜太太的身份了。你知道有个东西叫事实婚姻吗,即便没领证,一旦今天这么认下了,我们也说不清楚。”

苏锦倔强地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赢你那十个亿,但你也不想真的搭上自己的婚姻跟我赌这一把吧?”

夜司凛嗤笑了一声,“拿话激我?你当我这么容易上当。”

苏锦也笑了,“别忘了,你的心尖宠林纯还在这里,你就不怕她看见了之后心脏病发死在你面前?”

夜司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踩在地上的脚。

十个莹白粉红的脚趾都紧紧搅在一起。

她一紧张就是这样。

夜司凛对她这种反应再熟悉不过。

他嗤笑了一声,直接朝苏锦说道,“你如果不想换礼服,我就这么带你下去了。”

苏锦的十个脚趾扣的更紧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连脚背都泛红了。

“你!”

光着脚,穿着他的衬衫,这副鬼样子下去,宾客会怎么想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