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末的父子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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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心中所想

且看那右侧的青年,名为伍谋,乃是伍铁匠的次子。而在左边的那位,唤作伍猛,是铁匠的长子。说来也巧,这两个孩子的成长轨迹竟与他们的名字奇妙地契合,好似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伍猛自小就展现出与众不同的体格,随着年岁的增长,愈发长得高大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矗立在人群之中。他的力量更是惊人,每一次发力,都仿佛能撼动周围的空气,轻易便能举起沉重的物件,那孔武有力的模样,当真是人如其名,让旁人望而生畏。

相较之下,伍谋虽同样生得高大挺拔,但在力量方面,与兄长相比确实逊色不少。然而,伍谋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天赋——他心思机敏,善于变通。面对生活中的种种难题,总能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找到解决之道,宛如一位足智多谋的谋士,将名字中的“谋”字诠释得淋漓尽致。伍铁匠每每念及此事,心中也不禁感慨万千,自己随意所取的名字,竟似成为了两个孩子命运的写照,这般奇妙的巧合,也成为了村子里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伍谋看着长的比他要矮一点的父亲叹气不解的问:“阿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您为何叹气?”

伍铁匠对着伍猛招了招手说:“猛儿,过来休息一下”伍猛听到后也不再多问放下句大的铸造锤来到伍铁匠身旁瓮声瓮气说:“阿父,是有什么事吗?”表情非常憨厚耿直。

看着大儿子这副样子伍铁匠也没有等待说:“你们知道村东头那个没人用的具大石磨盘吗?”

伍谋说:“那石磨盘太大了,没人能用,也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

伍猛没说话,但意思也一样,伍铁匠继续说:“我刚从镇上接下打铁的活计,来到村东头时看到了一个人把那石磨盘举到头顶了。”

“阿父,这怕是不可能吧?那磨盘得有上万斤吧,前年游徼让二十个壮汉一起抬都没抬起来。”伍谋表情怀疑。伍猛这下憨厚的脸上变的震惊。还不等兄弟俩继续说话,伍铁匠接着说:“我亲眼所见,那人就是陈骁兄弟的儿子,我还上前去说了一些话。”

这下由不得伍猛伍谋两人不相信了,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二人久久无言。“你两个去村东头看一看,还有那磨盘移动的痕迹呢。”伍铁匠说道,“以后和人家多接触,我看他们一家人都不是平凡人,也不要出去乱说。”说完脱去衣服,拿起伍谋的铸造锤就开始打铁了,留下还在震惊的兄弟二人。

……

小柔才滔滔不绝的讲完她所知道村子的大概情况,陈恒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发展。在他看来现在过的有多舒适也只是暂时的,毕竟这是东汉汉末,就算是他想要挽救大汉,他也没这个实力,但他也没打算挽救,先保全自家人再说。到现在东汉历经158年,氏族大大发展,土地兼并严重,藏匿人口那更是小菜一碟,普通百姓活都活不下去了,谁还会支持你刘家人当皇帝。更何况想要向皇帝谏言那时黄花菜都凉了,谏言成功后全国世家大族都在阻拦你推行新政。这个大汉已近烂到骨子里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碎重组,换新鲜血液。

所以陈恒现在想的是如何一步步向上爬,虽然他知道历史发展,但他从没有和任何人说,包括陈父,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没必要。曹操刘备孙权在他看来没有一个行的,最后没有能力收拾结局造成‘五胡乱华’这三个人的能力简直是太垃圾了,尽管是他的话他也不会做很好。

我算算今天我十七岁,母亲说我看起来只有十五这个样子,今年是熹平五年176年,也就是说我相当于159年出生的。东汉末年大多猛将都是160年前后出生的吧。虽不知道所有的人,但还模糊的记得几个,什么关羽,典韦,张飞,吕布,许褚,地点我都记得,但如何招揽啊!就我一介白身,这里面除了关羽和典韦其他人不是世家,但也是个豪强吧,凭啥要受你招揽。算了不想了等回去和父亲商量好了。

“走,小柔回家吧!”陈恒说。

“少爷不继续看了吗?”小柔问。

陈恒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了,此处着实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回吧。”说罢,便随着小柔一同回到了家中。

陈恒刚一踏入自家的院子,目光便被那坐在一隅专心做着女工的陈母和小温吸引住了。他疾步走上前,整了整衣冠,恭谨地拱手作揖,随后开口问道:“母亲,不知父亲去往何处了?”

陈母闻得儿子的问询,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绽放出如春日繁花般灿烂的笑容,她缓缓放下手中尚未完成的活计,起身轻轻拍了拍衣角,笑意盈盈地说道:“儿啊,我这还没寻着机会告知你呢。你父亲他近日被村里的乡亲们一致推举为亭长,今日正是上任的日子,这不,眼下正赶去给乡啬夫大人汇报事务去了。咱们陈家,往后也算是有个在官府当差的人了,以后的日子啊,想来也会安稳顺遂些。”说话间,陈母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那眼中闪烁着的自豪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满溢的喜悦之情仿佛能感染周围的一切,让这小小庭院都沉浸在一片温馨与欢快之中。

陈恒微微垂首,眉头轻皱,口中轻声呢喃:“嗯,如此么……亭长……”

他心底实则对此殊不在意,现今乃是东汉末年,这天下尽在世家门阀的股掌之间。那些个郡守高官稍有不慎便会被人从官位上狠狠拉落,更何况父亲这芝麻大小的亭长之职?不过是在这乱世的洪流中微不足道的存在罢了。

但抬眼间望见陈母那满含期待的眼神,陈恒心下微微一动,不愿让母亲察觉出自己的心思而生忧虑,便迅速调整神色,脸上挤出兴奋之色,语气中也多了几分热切:“母亲有所不知,这亭长之职可是掌管着方圆十里之地的安全警戒呢,权力可不小,而且还有俸禄可拿,大致在十钱到百钱之间不等。往后啊,料想也无人敢随意来招惹咱们陈家了,咱们的日子也能安稳些。”

说话间,他还微微挺直了腰背,眼神中也佯装出几分自豪,仿佛这亭长之位当真能为陈家撑起一片稳固的晴空,将心中的那番不以为意深深隐匿了起来。

陈恒望向母亲,眼神中满是恳切与坚定,开口说道:“母亲,孩儿思量许久,想请您从现在起便教我认字。这卧床的一年有余,孩儿渴望知识,还望母亲成全。”

陈母面露慈爱之色,微微点头应道:“好,屋内有一些竹简,为娘先教你识得这些字。待明日,你且去镇上支取些钱,去拜请老先生授课,我所知不多,高深学问还得靠先生教导。你去了那里,定要勤勉向学,为娘这就给你准备些所需之物。”

陈恒神色庄重,郑重点头:“母亲放心,孩儿知晓了。”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奇异光芒:“母亲,您可知晓,此次孩儿真是因祸得福。之前孩儿与小柔外出探看周边,见着一个石磨盘,心中忽起一念,便想试试自己如今的力气,未曾想孩儿竟轻而易举地将其举了起来。”

陈母先是一喜,转而面露惊惶之色,急忙问道:“儿啊!,你身体可有不适?可累着了?这石磨盘重达四五百斤,往后万不可再做这般危险之事!”陈恒见母亲误会,以为自己举的是小磨盘,也未多加解释。瞥见一旁的小柔欲言又止,他忙使了个眼色制止,说道:“小柔,莫要再说了,你且去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净身。”

小柔心领神会,虽心有话语,也只得咽下,转身去烧水了。

薄暮时分,橙红色的太阳渐渐西沉,一点一点地向着遥远的地平线滑落。它的光芒不再似白日那般耀眼夺目,却将天边的云霞映照得如同一幅绚丽的织锦,肆意地在苍穹之上铺展开来,整个天空都被晕染成了一片浓烈而深沉的红色,如梦如幻。陈恒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抬眼凝视着这如诗如画的景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惆怅,喃喃自语道:“此般暮景,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言罢,他的目光仍久久地停留在那片渐渐黯淡下去的霞光之中,仿佛要将这片刻的美好深深烙印在心底。

旁便的小温说道:“少爷写的诗真好。”

陈恒笑着说道:“胡乱说的罢了,看来父亲今天会晚些才会回来。我要沐浴更衣了,身上全是药草味。”说完就进到房间里。

这时小温和小柔抬着桶热水倒在了大浴桶中,再倒了些温水,小温把手探到里面试了试水温说:“少爷,水温好了,你可以沐浴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