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7章 “H” “y” “卅” “O”
“但是,那就算放羊的时候,羊再怎么走,再怎么走。”张为华还是很疑惑。
“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能走到这里啊。”
“嗐。”张为民摆了摆手。
“这放羊的时候,也不能一直在家门口那儿放吧。”
“那样子的话,草不就都被吃完了?”
“然后我肯定得把羊群往远处赶一赶。”
“这不,赶着、赶着。”
“再吃着、吃着,”
“不就到这里了?”
“也是。”张为华接受了张为民的这个理由。
放牧的时候,确实不能紧着一处放----西北的农民,文化程度确实不咋地高,但休养生息的道理,他们却绝对懂得。
更别提,这还是他们自己的家乡了。
这便更需要他们的爱护了。
“就是这地儿还怪远的。”张为华虽然不再有异议了,可他的嘴巴里,还嘟嘟囔囔了一句。
“这地儿,也不远啊。”张为民回答到。
并且,他估计,刚才他和张为华顶多也就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来赶路吧。
“说不定你以前还到这儿放过羊呢。”紧接着,他还给张为民做起了“大忽悠”的操作。
“这”,果不其然,朴实的张为华就迟疑了起来,“可能吧。”
他的脑子没有张为民一般灵活,因此难免会陷入一种糊涂的境地。
不过这样也好。
人生嘛,难得糊涂----反之,如果知道的太多,就容易苦闷。
“说不定,我还到这里放过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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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四哥。”张为民招呼着张为华。
“把袋子打开。”
“再从里面给我拿出三个短的、实心的木棍子来。”
而后,张为华就听从了张为民的吩咐,自化肥袋子中掏出来了三个短的、实心的木棍子。
只见张为民把其中的一个木棍子。
用左手拿着,直直的立在地上。
并用右手握着洋镐----他也用洋镐的、镐头的、中间的、那个插着镐把的大方块,使劲儿地将木棍子给钉到了土地里面。
而且他还钉得比较深----露在外面的一部分,只有三、四个手指那么粗。
以及。
另外的两个木棍子被同样地处置了起来----三根木棍子是成为了一个较小的、三角形的形状、
具体有多小呢,大概有张为民的两个巴掌那么小。
“四哥,再把那个我之前,用洋镐抠出来的,中间空了的、短的木棍子拿出来一个。”
出发之前,张为民用洋镐的、尖锐的一端,把其中的一些个小木棍给,凿出来了一道竖竖的小空间。
宛如一艘小渔船一样----小渔船的话,中间就是有着空空的船舱。
“完了之后,再拿出2个实心的棍子来。”
“和几根短的细绳子,外加一根长的细绳子来。”
同样的,张为华又一次听从了张为民的安排。
只见张为民把实心的、其中的一个木棍子,用绳子捆绑在了两个已经钉好的木棍子上。
就像,“H”,一样。
紧随其后。
张为民用那根长的细绳子,把另外一个的、实心的木棍子,绑住了一端。
至于说,长绳子的另一端,则绑在了旁边一棵较矮的、树木上的、一个较细的树枝上----这个较细的树枝,在拥有一定坚韧的同时,还可以容易弯曲呢。
就像一个高质量的弹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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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红毛怪为了躲避某一纪元的、大道的覆灭之时。
他都会选择将自己封印。
可这封印,并非全然没了踪迹----他还是在这世间留下了一定的痕迹。
就在那深空彼岸之中。
一般无二的。
在大西北,每当植被为了躲避秋冬季节的寒冷侵袭时,它们都会选择将自己变得枯萎、荒凉起来。
可这份枯萎、荒凉,并非全完磨灭了它们的、生命的痕迹----植被们到底还是在这时间留下了一定的“尾巴”。
就在大山的沟沟之中。
存在着无尽的枯藤、老树等事物----张为民刚好可以在这些个东西上面的枝丫处,找到合适的部件作为“弹簧”。
另外。
相对应的,在夏天,这些个枯藤、老树等事物,则会重新变得郁郁葱葱起来。
其看着就让人会生出一种不想接近的感觉----太葱郁了,就会感觉其中有太多虫子了。
从而,叮咬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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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为民把用长绳子绑住的、那根比较细的、但却韧性很强的树枝往下拉了拉。
直到长绳子另外一端的、实心的木棍,被卡在了,“H”,中间的那根棍子下面----前面那根实心的棍子,和绑在其上的绳子可以构成一个“y”,进而就能卡在,“H”,上了。
就像,“卅”,一样。
然后他再把之前那个类似小渔船的、中间空了心的木棍子握在了手里。
并将其的一端抵在了,没用过的、“三角形”之中的、最后一个被插在土地里的实心木棍子上。
至于另外一端。
则抵在了,“卅”,竖着中间的,被长绳子绑着的、那根被卡着的实心木棍子上了----这样以来,那个被卡着的实心木棍子,就能一直被卡着了。
而犯不着他把放在木棍子上的手拿开之后,就卡不住了。
这就叫,力的平衡。
初中物理知识。
张为民这个拥有着高学历的高材生,学过!!!
最后。
张为民便在被长绳子绑着的、那个卡着的、“卅”竖着中间的木棍上,又用一根短绳子系好了一个活扣。
并且,活扣的口子还比较大----就像一个“O”一样。
并且,这个“O”,还正好落在“小渔船”似的、木棍上的“船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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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玉米给上我一些。”张为民头也不抬,直楞楞地向着张为华的方向伸出了手。
“好,你稍等。”张为华回到。
仅过去了片刻,张为民的手掌心中就多出来了一小撮的玉米粒子。
随后。
张为民便往“小渔船”的船舱中,放了好些个玉米。
“哎~哟~喂~~~。”张为民缓缓地起了身子。
严寒的冬日,使得他穿得有点----说的好听点,叫暖和,说的难听点,则叫臃肿。
然后。
臃肿的身子,蹲着可真真要比夏日的清凉衣装,来得费人啊----总有一种紧紧绷着的感觉。
“累死我了。”张为民长吁了一口气。
并紧接着便冲着张为华挑眉到。
“我弄的这个东西。”
“怎么样,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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