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完全在我小丑的预料之中哈哈哈
小丑自然知道斥候说的“钢铁怪物”是指蝙蝠车，他扶额大笑。
“就这样把秘密武器给掏出来了吗？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啊，没有一点趣味可言。”
斥候担忧地看向他：“大人……”
小丑神色恢复“正常”，当然，是正常的大笑。
“真的是，才刚到一两天，就直接打过来了，你可真是个急性子啊！
你就这么想跟本大人见面吗？但是，你能见得到吗？”
蝙蝠车中，托马斯和蝙蝠侠并排而坐，四只小鸟则坐在蝙蝠车的四角，随时准备分头出击。
蝙蝠侠一边观察周围情况，一边做出指挥。
“突破口有五个，各位分散进攻，清楚了吗？”
“好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
“了解。”
“明白了明白了，快开始吧。”
蝙蝠侠又用余光不经意地扫过身旁正对着蝙蝠车内饰一通乱摸的托马斯，还是叮嘱了句：“记住我们的计划，别冲动。”
他当然是担心杰森上头。
但是现在对他来说，小丑的威胁其实无关紧要。
他心目中最大的假想敌，一直都是可能黑化的超人克拉克。
现在又多出身边这个能力层出不穷的托马斯。
他只想借助这次对付机会，再好好观察一下托马斯的行事风格，顺便看看他还会不会暴露出其他能力。
蝙蝠侠不再多想，按下按钮。
蝙蝠车的四个轮毂部分变形成四辆蝙蝠摩托，四位罗宾驾驶着摩托开始计划。
布鲁斯也操控蝙蝠车发射出一发火箭弹，轰开城墙。
四个摩托再加上蝙蝠车本体，这么说蝙蝠车岂不是恰好有五个能源核心。
一边思考着，托马斯还不忘调侃蝙蝠侠：“用未来的火箭弹轰炸这些原始的城墙，是不是有点不讲武德？”
蝙蝠侠没有搭理他。
众人从城墙的缺口鱼贯而入，四散开来。
小丑在此盘踞已久，自然不会没有准备。
很快达米安就陷入小丑的迷宫陷阱之中，气得他忍不住猛踹迷宫的石墙。
“什么玩意！跑两步就是一堵墙……”
从蝙蝠车屏幕上看到这一幕的托马斯又忍不住对蝙蝠侠吐槽道：
“他的脚不疼吗？”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只小鸟周围的情况。
达米安不远处的杰森听到他们头上的木窗被人推开。
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密密麻麻的枪口从窗户中挤出来，瞬间冷汗直冒，连忙对达米安大喊道：
“不要停，小心上面！”
“砰！砰！砰！砰！”
达米安骑着摩托在枪林弹雨中狼狈逃窜。
托马斯注意到整座城池的设计似乎就是为了限制蝙蝠摩托。
“小丑不会特意针对你们的蝙蝠摩托改造了这座城市吧？”
蝙蝠侠也点点头。
“屋顶的角度，石块堆叠的方法，道路的宽窄，都是经过特意设计的。”
他已经看到蝙蝠车监控画面中，红罗宾提姆的摩托因为“超载”而压垮了上坡的石梯。
还好提姆之前跟着老师傅学过垒石墙，提前感觉到了危机。
但他还是按照计划，佯装不察，将蝙蝠摩托丢在原地，靠着矫健的身手穿行在城池中。
红头罩更是被小丑看作贵宾客户，享受到了小丑为他量身定制的方案。
小丑的手下将大桶大桶的油泼在地上，然后又用火把点燃。
大火之中，红头罩回想起了人生中最痛苦的那段经历。
当时他和蝙蝠侠到埃塞去寻找他的生母，却没想到这是小丑的陷阱，最后他和生母都死于小丑的定时炸弹，而蝙蝠侠迟了一步。
也是因此，他复活后不认同蝙蝠侠对小丑的处理方式，二人之间的关系一直有些僵硬。
现在这场大火让他产生了应激反应，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和母亲一起被爆炸火焰吞噬的场景。
“啊啊啊啊啊啊！！”
蝙蝠侠立刻发现了他的惨叫，操控着蝙蝠车猛地掉头，准备赶往他的位置。
但是小丑早就安排手下在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
趁着蝙蝠车刚调头之后速度还没有提起来，小丑的手下发射大炮，轰击在蝙蝠车侧面。
与炮弹只隔着一扇窗户的托马斯丝毫不慌，他相信蝙蝠车的科技，更相信马符咒的魔法。
当然，一直很从心的他还是激活了兔符咒。
我只是以防万一，免得蝙蝠侠死于杂鱼之手。
而身为杂鱼的小喽啰丝毫没有一点自觉。
他忍不住挥舞了一下拳头，难以置信地开口：“打中了？！”
紧接着，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毫发无损的蝙蝠车弹出双翼，化身蝙蝠战机飞上高空。
托马斯只觉得这种程度的科技，已经和魔法没有太大区别了。
蝙蝠侠也管不上埋伏他的小喽啰，紧张地在通讯频道询问。
“红头罩你在哪？”
夜翼迪克令人安心的声音传来。
“我去救他，你们继续执行计划吧！”
“好，一旦救出红头罩，你们就立即撤退。”
蝙蝠侠也答应下来。
他已经透过战机的前挡，看到了天守阁上大笑的小丑。
“哦吼——”
“小丑，到此为止了！让你的士兵撤退！”
托马斯也不担心小丑就此落败。
从之前的布局也能看出来小丑对他们的到来早有准备。
他可不觉得，能对罗宾们布下针对性计划的小丑，会没有对付蝙蝠侠的办法。
小丑把手放在身旁的一根拉绳上，开始了与蝙蝠侠久违重逢的交流。
“老实说，我也不大清楚木头与纸造出来的城堡会是怎么样的。
但是有一个地方非常精妙——”
他猛地一拉，天守阁的一角瞬间崩塌，大量木头和砖瓦被吸进蝙蝠战机的进气口。
小丑的声音这才慢悠悠地传来：“那就是事后可以非常方便的重建啊。”
察觉到战机出问题的蝙蝠侠按下紧急按钮，战机飞速变成机甲部件笼罩在他身上。
至于托马斯，还一脸懵地在空中保持坐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开着神奇女侠的隐形战机呢。
他其实是在思考，刚刚战机出问题，会不会也是因为阴阳平衡法则起作用了。
另一边，小丑仿佛早就料到蝙蝠侠有此一招。
“真顽强啊……”
操控着和壮硕版大猩猩差不多高的机甲，蝙蝠侠欺身上前，小丑也大笑着连连后退。
撞碎数道屏风后，二人来到天守阁的另一侧。
蝙蝠侠操控机甲的右手把小丑按在地上，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