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拜师学艺

贾巴尔见终于可以解开自己10年的疑惑，顿时来了精神，一个鸽子翻身跳了起来。

到了餐厅，众人拿起包子馒头就开始大口嚼起来，稀饭喝的吱吱作响。

贾巴尔开始问校长：“龚校长，你摆下当年咋个把电线杆弄断的呢？”龚校长以为是要喊他讲自己的奋斗史，结果还是问电线杆的事，没好气的说：“你娃天天学车不努力，尽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功夫怎么不用在正途上？想当年把电线杆弄断后，背了一屁股的债，也就几年的功夫，我又起来了，哈哈，哈哈。”贾巴尔见没切入正题，赶紧说：“校长，你是用降龙十八掌，还是九阴八骨爪把电线杆弄断的？”龚校长说：“我还用打狗棒敲的呢，赶紧吃饭，一会车上我们再摆。”接着龚校长转向众人一个劲地催促，“快吃，快吃，节省点时间多练几把，场地我可是付了费的，练不练都是给那么多钱，你们早点去还可以多练一会。快点吃，不要像个娘们一样。”

贾巴尔见校长吊胃口，也没办法，吃完饭，坐上了教练车，就往城外的路考场地上开。贾巴尔们开的是一辆白色的桑塔纳，校长坐在副驾上面，他们四个人轮流开车。第一位是龙哥在开，贾巴尔赶紧给校长递上一支烟问道：“校长，你讲下你咋个当上首富的呢？”校长一听这个话题，顿时来了兴趣：“啥子首富哦，你听别人乱吹牛。当年我也是一分一毫地挣，我淘得第一桶金就是经营锅盖子，锅盖子你知道是什么不？”

贾巴尔想了下：“这个锅盖子应该不是简单的锅盖子哦，肯定不是什么高压锅的锅盖子吧。” 校长吸了口烟说：“你娃读那么多书有球用，连锅盖子都不懂，就是电视的户外接收天线，长得像锅盖子，白色的圆盘子，上面支起来天线。当年我就是靠挣这个钱，淘得第一桶金。那个时候，镇上的人都喜欢攒钱买一台电视机，一开始还是买的那种熊猫牌的黑白电视，比较小，后来日子越过越好，就开始买长虹的彩电了，上千元的彩电啊，一家人得攒好几年呢。所以一开始买彩电的也并不多，慢慢镇上买彩电的多了起来，农村的富裕人家也开始买彩电了。这个时候，我发现虽然彩电买了，但是却收不到几个台。翻来覆去就看一个中央电视台和本省的电视台，不过那会人们的精神生活水平匮乏，能有电视看都不错了，连广告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毕竟反复看这两个频道也很乏味，有的电视剧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接着，有人从外面买了锅盖子装在房子上，一下子可以收好多台，我从中看到了商机，觉得是个门路，于是跑到县城里打听哪里可以买到锅盖子，后来跟着一位老师傅学到了一整套的安装技术。”老黄说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位老师傅肯把真技术教给您么？”龚校长说道：“一开始，老师傅是拒绝的。我就每天一大早去师傅店里帮忙，打下手，还时常给师傅买点东西，好酒好肉地伺候。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师傅被我的诚心感动，打算把这门手艺教给我。”车上年龄小的那个小伙子小刘说道：“是经不住你死磨硬泡吧。”一旁的老黄说道：“你小子懂个啥，不要打岔。”龚校长说道：“你懂个卵，不下一番功夫去磨，师傅会教你么？其实这一个月我细心观察，自己也琢磨地差不多，就是一些关键地方没想透，后来师傅一点拨，也就一上午的功夫，这门技术我就学到家了。我还跟师傅约法三章，我做这门生意一定不会越界，一定不抢师傅的生意。一开始我还从师傅这里进货，等于成了师傅的代理商。”老黄说道：“嗯，龚老板晓得自己赚钱也让别人赚钱哦。”龚校长说道：“嗯，现在虽然没有做这门生意了，但跟师傅之间还保持联系，逢年过节我还是去看看他。”龙哥正目视着前方，听到龚校长讲故事，也问到：“后来呢？”龚校长回忆起往事：“后来，我回到土坪镇，打算开始这门生意。”正要往下说，这是前面一只羊突然跑过，龙哥赶紧紧急踩了个刹车。龚校长被惯性向前一倾，凶悍的骂道：“龙娃，你娃不好好开车，东问西问地，专心点要得不，不要以为老子不想多管你，就不认真，你这是第二次来了你晓得不，你老汉还指望你拿到驾照好好开车，挣个活路，你娃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对的起你老汉不。”龙哥，继续握着方向盘，没好气地说：“你说我就说我嘛，你把我老汉扯进来做啥。”一脚油门，把旁边那个车超了过去。龚校长赶紧说道：“规规矩矩地开，走好自己的道，莫要去超人家的车，爬都没学会，你就想学飞吗？”龙哥“哼”了一声，没再理睬龚校长。

贾巴尔赶紧递上一支烟打圆场道：“龚校长，你还没讲完了，后来你学到安锅盖子的手艺是怎么大展宏图的呢？”龚校长抬出龙哥的父亲压了龙哥一头，又开始说道：“一开始还是从师傅手上赊了几个锅盖回到镇上打算开始，但镇上没人相信我会装这个，空吆喝却没有进账的啊，前期还自己还借了不少钱，这可愁怀了人啊。